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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意识到姜柠对他意味着什么时，这些都不重要了。
姜柠听见他欲言又止的话，困惑的说：“你想问什么？”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灵光一闪，说：“不是吧，你难道直到现在还觉得我喜欢顾临安呢？”
谢妄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俗话说，沉默就是肯定。
她当即瞪大了眼睛，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那不然我演这么久是给谁看呢？”
谢妄淡淡道：“给顾临安看？”
有些事情他虽然强行让自己觉得“不重要”，但究竟重不重要，心早就告诉了他答案。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落入难堪的境地。
但却从未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语。
“对啊，我确实是演给他看的，不然他老是觉得我对他别有所图，天知道我有多烦这一点，”姜柠抓着谢妄的胳膊，“你不会也像我哥一样，觉得我是故意演戏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搞一波大的吧？”
谢妄瞳孔微微颤动，看着她：“你是这样想的吗？”
“救命，谢妄你醒醒，你千万不要变成跟我哥一样啊！”姜柠绞尽脑汁解释，“我都做得这么绝了，你要是还否定我，我就要崩溃了！”
谢妄却再次开口：“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嗯？”姜柠皱眉看他，“我怎么说的？”
谢妄记得两人刚刚达成交易的时候，她说的话。
[你应该也知道我之前对顾总颇为喜爱，现在虽然放下了些，但却也不代表我现在就能接受别的Alpha。]
他面色冷淡，开始复述：“你说你之前对顾总颇为喜爱，只是放下了一些，所以绝对不能接受别的Alpha。”
“我问你‘只希望被顾临安咬吗’，你也并未回答我。”
姜柠目瞪口呆，姜柠拼命回想，姜柠忍不住捶了谢妄一拳：“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不是跟你不太熟吗？所以才这样说的！”
那句“只希望被顾临安咬”更是触碰到了她的雷点，令她气得胸口都起伏不定，再次瞪了一眼谢妄：“还有什么叫我只希望被顾临安咬？我宁愿被你咬都不愿意被他咬！”
“欸不对！”姜柠意识到自己这算是对谢妄“X骚扰”了，慌忙补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不愿意被不喜欢的人咬行了吧？”
谢妄轻笑一声。
姜柠耳朵顿觉更加发麻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脸都热了起来。
然后听见他说：“……我记住了。”
姜柠一脸困惑：“你又记住什么了？”
谢妄的离谱发言已经快让她得PTSD了，他不要又记住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对。
“你愿意被喜欢的人咬，”谢妄看着她，眼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化开了，露出了柔软的内里，“我记住了。”
“我也愿意去标记喜欢的人，”他又说，“即便我……可能本质上并不喜欢这种行为。”
姜柠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谢妄？！愿意标记别人？！”
谢妄伸手，抵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合，淡淡道：“……嗯。”
天啊！天上下红雨了！太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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