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前阵子还请了大夫,这些零零总总加在一起,可有不少银子,以你们分家时的条件,怎么能拿的出这么多银子?”
宋平生闻言都快气笑了,所谓图穷匕见,宋茂山的最终目的终于露出来了,还不就是想打听他钱财的来源?
宋家并不穷,甚至在附近几个村子里都是排得上号的人家,奈何家中要供一个读书人,花费不菲,因此宋茂山对钱财很是看中。
再加上他那变|态的掌控欲,哪怕宋平生已经被分出去,他还是想要将一切掌握在手中。
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宋平生气定神闲地往堂屋门槛的石块上一坐,侧着脸看向宋茂山,道:“要是我非不说呢?”
宋茂山刚平息的火气再次被点燃,立马站了起来,拿起长凳狠狠往地上一砸,暴怒到眼睛都红了,大口喘着粗气,嗓子都扯破音了,“你这个畜生,就是想气死老子是不是,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
宋平东和田氏赶忙拉住面色狰狞的宋茂山。
宋平生却还有心情笑,他先将姚三春拉到堂屋外头,然后有恃无恐地道:“爹呀,既然你都把我扫地出门了,又不管我的死活,那我钱怎么来的,跟你有关系吗?还有,二叔帮过我好几次,你要不能说不出一个叫人信服的理由,我是不会听你的。”
宋平生真的有这个本事,三言两语就能将宋茂山的怒气撩到最高,宋茂山气得猛捶桌子,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气得两腿一蹬,进了棺材。
不止如此,宋平东宋巧云兄妹和田氏都被吓坏了。
田氏忙劝道:“平生,你是当儿子的,快少说两句吧!”
宋平东和宋巧云看向宋平生的目光近乎哀求,因为他们知道,爹被气成这样,最后受苦的总是母亲啊!
姚三春夫妻俩这才想起宋平东他们曾经说过的话,让他们遭受宋茂山刁难也要忍着,顺着,只有让宋茂山舒心了,田氏才不会连累。
宋平生和姚三春眼睛一对,转头却没有和宋平东预想中的妥协,反而嘴角勾着讥诮的笑,眼神有些玩味,语气却意外的亲和:“爹,咱们是父子,不是仇人,只要你不为难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吵。你也知道你儿子的性子,前些天发誓要好好做人,回头被你骂了一通,我又上头啥都不顾了。”
“你说,万一那天我又被你骂狠了,又或者见你欺负娘了,这脑子一热,跑去镇上一通胡言乱语的,到时候污了宋家的名声,甚至是平文的名声,那可咋办啊?我这个亲哥说的话,别人应该不会怀疑吧?平文一个读书人,名声可是一点不能受影响的吧?”
从头到尾站在一旁不吭声的宋平文这下子气得手都在抖,高声指责道:“二哥,你怎么可以……”
“闭嘴!”宋平生突然一声厉喝,把一屋子的人都吓得心一阵猛跳。
“刚才娘和大姐被人说的时候,你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句话都不会说!现在事关自己,嘴巴又长回来了?”
宋平文被讽刺得脸色涨红,宽大衣袖下的手指甲都快扣进掌心里。
宋平生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宋茂山,“爹,你觉得呢?其实我大部分时候还是挺懂事的,只要爹你能不骂我们,不找我门麻烦,也不让我娘难过,我们好,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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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生这一招七寸打得不可谓不狠,简直一下子捏住宋茂山的喉咙,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以说,对付宋茂山只要拿出杀手锏——宋平文,宋茂山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简直比任何东西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