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衫迎着她的目光继续说道:“我就是爷爷肚子里的蛔虫,我说的,等于就是他的意思。”
萧澜兰牵动嘴角,似笑非笑。
见萧澜兰迟迟没有接话,姜花衫也不在意,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爷爷今天特意早起带了一群人去了周家,他把周家的牌匾给砸了。”
萧澜兰霍然抬眸,眼里的错愕如同凝固的冰层,寸寸碎裂。“你说什么?”
姜花衫:“你没有听错,就是把周家的牌匾砸了。听说,周老爷子气得差点心脏病犯了。不过,周家觉得丢脸,暂时封锁了消息。”
萧澜兰低下头,眼底的眸光碎成了一滩湿痕,她看着手里泛着寒光的刀刃,久久没有说话。
姜花衫不打算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沉默片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个……爷爷去周家,主要还是我挑拨离间的功劳,我这个同盟也算给力吧?”
“你?”萧澜兰抬眸看了姜花衫一眼,突然阴阳怪气:“你会这么好心?你是为了沈眠枝吧?怎么?想替她求情?”
姜花衫并不遮掩,直言说道:“谈不上求情,这是共赢。”
“共赢?”萧澜兰仿佛听见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沈眠枝想杀我,如果不是我运气好,现在已经死了。”
“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周宴珩的?”
她眼里忽然燃起妖异的幽光,一副真心求教的表情,“竟然能让他心甘情愿替沈眠枝背了黑锅?只可惜啊,还有我这个当事人,只要我出来指证,沈眠枝就跑不了。”
姜花衫不以为然,冷静分析:“以你现在的情况,周宴珩认罪才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你又如何平息周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