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
“到了。”柳清清拉着曲染：“咱们偷偷去见段老板，”
于是他们到了后台，这里不少戏班子的人都在化妆卸妆。
刚刚的段老板背对他们坐着，一旁有人给他卸妆。
“柳小姐。”段老板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们，准备站起来打招呼，柳清清制止：“段老板您坐着，我们就是来看看。”
段老板看到了曲染，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柳清清和段老板聊天，她好像对戏很感兴趣，眼睛不自觉的冒光，像个十几岁的追星女孩。
曲染不动声色的看着，不怎么发表观点。
晏归澜和严世子靠着门站着，他们想，柳清清这是在唱哪一出？
假装喜欢戏子，让他们放松警惕好下手吗？
事实上，好像他们都想多了。
柳家的宴会上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
吃席的时候，男女宾客是分开，柳清清带着曲染，她没有半点为难，一直很照顾她。
倒是让曲染看出来点端倪。
柳清清好像和这个段老板关系不一般。
“段老板可厉害了，当年他师父在台上受了伤，台下不少人嚷嚷着退票，若不是段老板临时救场，小月班就完了，这些年他也很不容易……”
柳清清将段老板的生平讲了一个遍。
曲染难得插上话，问：“柳小姐经常去听戏吗？”
“是啊，段老板的戏唱的可好了。”
柳清清的样子就像是现代社会不遗余力给人安利自己爱豆的追星少女。
“若是想听，明日咱们去小月班看看如何？”柳清清邀请，似乎怕曲染不答应，她还说：“有好朋友也可以带上，人多热闹。”
晏归澜这边看到了太子和二皇子，二皇子还亲切的问他：“在国子监怎么样？”
怎么不凑上来感谢一下我？
晏归澜说很好，之后就没话了，二皇子也没有上赶着再和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