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还被人拦着问了，他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还告诉人家，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几个问话的相视一笑。
“放心吧晏兄，我们绝对不会往外说。”
“是的晏兄，我们绝对不说哈哈。”
然而不到半天，这件事整个白马书院的人都知道了。
本来都是年轻人，有个通房丫鬟不算什么，可是在谢师宴上闹起来，而且晏归绪当时太失态了，还说是晏归澜的错。
大家看着晏归澜那张好看的愚蠢的脸，心想，一定不可能是晏归澜。
晏归绪应该是嫉妒他大哥，才……
果然，品行也不怎么好。
小郡王也想到昨天看的戏，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正好，我带的多了，吃不完，晏公子如果不嫌弃……”
晏归澜忙摇头：“不嫌弃，不嫌弃，郡王殿下，你真是个大好人。”
小郡王“……”
晏归澜中午也没回来吃饭。
秀荷觉得奇怪，可是她不敢多嘴，这些天，她也算是了解少夫人的个性了。
不为难人，不喜欢多事，如果不惹她，不作死，干好自己的分内事，会过得很舒服。
就这样，等到晏归澜下午放了学回来，曲染才不确定的问：“你们……书院开课了？”
晏归澜看着她，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这分明就是个人啊。
怎么就是鬼呢？
曲染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
难得主动解释：“我忘了，中午吃什么了？”
晏归澜抿唇，继续看曲染。
怎么看都不像鬼。
曲染以为他在闹脾气，给气笑了，拍了拍他的脸。
“爱说不说。”
烦死了，又不是没事做了，在这里哄晏归澜。
曲染翻了个白眼走了。
晏归澜摸了摸脸，心想这手上的力道倒是挺像个鬼的。
不会是个男鬼吧？
不不不，不是，他听到的曲染心声，就是那个鬼的声音，就是曲染的，女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