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笑道：“这府里，我也有几个人的。”
她看了曲染一眼，见曲染没有多说的意思，赵姨娘也没有强求，而是笑道：“侯夫人命真好，儿子考中了秀才，将来中了举，再当官……”
赵姨娘轻笑一声：“如今侯爷还在，夫人和二少还有所顾忌，将来侯爷不在了……”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是懂得人都懂她是什么意思。
曲染眯了眯眼睛。
轻笑了一声：“姨娘觉得我该如何？我只是个小人物，这侯府太大了，夫人真要是与我较真，我胳膊拗不过大腿。”
赵姨娘却忽然问：“你们从张妈妈嘴里问出了什么？”
曲染看她，并不接话。
赵姨娘呼出一口气：“大少爷果然不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吗，那大少爷的娘亲……”她轻轻抚了抚头发，微微笑了一下，这个角度和晏归澜特别的像。
曲染觉得，枕边人的赵姨娘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姨娘，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赵姨娘说：“你是不是也发现了，我和大少爷某一个时候看，特别的像？”
见曲染不答，赵姨娘继续说：“或许我不是像大少爷，而是像大少爷的娘。”
曲染笑道：“姨娘，说点我不知道的。”
赵姨娘说：“侯爷有好几次喝醉，抱着我会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什么名字？”
赵姨娘：“江向晚。”
曲染想，这大概就是晏归澜母亲的名字。
可是赵姨娘的下一句话，却是叫曲染愣在了原地。
“晏公子，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侯府的花园里，小郡王好奇的问。
晏归澜想起曲染的话，不管谁问他，都说什么都没想起来，免得幕后的凶手对他们不利。
“什么都想不起来。”晏归澜摇摇头。
小郡王叹了口气：“想不起来也挺好，可以从头再来。”
晏归澜有点想笑，小郡王这是什么话。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