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过得极慢。程未晚把最後一点陆廷川的东西收进纸箱，贴上封条，推到储藏室最里面。她换了床单丶拖了地丶把冰箱清空又重新塞满自己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已经傍晚七点。夕阳从落地窗灌进来，把整个25楼染成暖金色。
她站在镜子前，脱掉家居服，换上一件极简单的黑色针织连身裙，没有内衣，没有丝袜，裙摆只盖到大腿中段。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的吻痕已经淡了，只剩浅浅一圈。她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发了一条讯息给洛宸：「我上来。」
电梯直达顶楼。门一开，洛宸穿着深灰色家居服站在玄关，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看见她，眼睛瞬间亮起，却没说话，只伸手把她拉进怀里，门在身後轻轻关上。
客厅没开大灯，只点了一盏落地灯，暖黄光圈落在茶几上。一叠契约摆在那里，旁边是两杯红酒。洛宸把其中一杯递给她，声音低哑：「先喝一口，再签。」
程未晚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单宁在舌尖炸开，带着黑莓与烟草的尾韵。她放下杯子，拿起钢笔，一页页翻看。条款比她预想的还宽松：人身自由丶随时可走丶30%利润分红丶医疗与保险全包，还有一条「不得限制女方与他人发生性关系」。她看完，笔尖在纸上停了两秒，然後签下名字。笔尖离开纸面那一刻，洛宸的呼吸明显重了一拍。
他没说话，直接从身後的绒盒里拿出一对乳夹。纯银底座，镶满碎钻，链尾垂着两颗泪滴形的粉钻，像两颗凝固的泪。夹口内侧是柔软的矽胶，却又藏着细小的凸起。「这个设计好久了。」他声音哑得发黏，却带着难掩的兴奋，「总算有匹配的人能够使用。」
他让她坐在沙发，单膝跪在她面前，轻轻掀起她裙摆。没有内衣，乳尖早已挺立，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他低头，先用舌尖舔过左边乳尖，湿热的触感让她瞬间颤了一下。「嗯……」她低吟，声音细得像猫。
他含住，轻轻吸吮，牙齿偶尔刮过，让乳尖更硬，颜色更深。然後，他拿起乳夹，慢慢夹上。冰凉的金属贴上敏感顶端，夹子收紧的瞬间，她倒抽一口气，腰弓成一道弧。「疼……」她声音发抖，却没躲。「疼才对。」他低笑，舌尖舔过被夹住的乳尖，「这样才记得，是我夹的。」
右边也一样。两颗粉钻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晃，像两颗坠子，又像两颗泪。洛宸站起身，抱起她，走向卧室。床单是深蓝丝绒，灯光调得很暗，只留床头一盏小灯。他把她放在床上，裙子被掀到腰际，露出光裸的下身。他没急着进去，只是俯身吻她，从唇到颈，再到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处，就轻轻拉一下乳夹的链子，疼痛混着快感，让她喘得断断续续。
洛宸把她放在床上，深蓝丝绒床单陷下，像一滩柔软而微凉的夜。布料贴着她背脊，冰凉的丝滑瞬间被体温烫热。他没急着脱，只单膝跪上床，俯身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这个吻很慢，舌尖先描过她的唇线，带着红酒残留的单宁与黑莓酸涩，再轻轻撬开，卷住她的舌。唾液交换时，能尝到他口腔里淡淡的雪松与烟草味，混着她自己的桃子甜香，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熟果，甜得发腻，又冷得灼人。
「洛宸……」她声音哑得不成调，尾音发颤，像被水浸过的丝绒，「进来……」
他低笑，声音像砂纸磨过耳廓，震得她耳膜发痒，热气喷进耳道，像一团火直接烧进脑子。他脱掉上衣，肌肉线条在昏黄灯光下拉出漂亮的阴影，胸肌结实，皮肤带着刚洗完澡的微热，贴上来时像一块被阳光晒过的石头，滚烫又坚硬。裤子滑落，肉棒早已硬得发痛，青筋盘绕，棒身笔直，龟头胀成深红，顶端溢出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马眼微微开合，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红宝石，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握住自己，对准她早已湿透的穴口，没急着进，只是用龟头沿着花瓣来回磨蹭。黏腻的蜜液沾满棒身，拉出晶亮银丝，「滋滋」水声细微却清晰。每一次滑过小核，她就颤一下，乳夹上的粉钻跟着晃动，细链拉扯乳尖，冰凉金属与滚烫皮肤的对比，让疼痛像电流窜进骨缝。「看，」他声音低得发黏，「妳这里已经在哭了。」他用龟头沾了蜜液，送到她唇边，她下意识张嘴含住，桃子甜香混着他独有的腥味，在舌尖炸开，黏腻热热，像含了一口刚融化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