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你也不想百年之后,陵容无依无靠,对不对?”
“她们无论谁生了儿子,都是你的儿子,你是嫡母啊!他们不敢不敢不孝……”
……
安比槐果然是吃太饱了,都搞出嫡庶论了。
阿拾啜泣道:“你怎么能这样,我为了你捐官,我眼睛都快熬瞎了!结果你板凳还没坐热,就这么对我?我不同意!除非我死!想纳妾,你做梦去吧!”
……
阿拾嘶声力竭,状若癫狂,大吼大叫,反正就是不同意。
阿拾知道,这根本就不能阻止,毕竟安比槐来征询林秀的意见,只是为了博个好名声罢了。
他安比槐不忘糟糠、重情重义,原配林秀深明大义、大度贤惠。
安比槐只好送两女的回家去,但是可没有选择温言软语劝服林秀,而是故技重施,不着家,也不理林秀。
可能是安比槐现在不需要林秀了,所以腰杆子也挺直了。对阿拾恶语相向,甚至还想动手。
阿拾丝毫不惧,毕竟阿拾的每一个铜板都是自己挣的,挣一个花一个。
分给安比槐的官舍,除了厨房,一共能住的就四间。
阿拾总不可能一直和安陵容挤一间。阿拾一间,安陵容一间,安比槐一间,加上阿拾还想请长工。
安比槐带人回来,根本没地方住。
对于有钱的官员,官舍一般都只是作为临时落脚点,在外面都有大房子。
阿拾决定先下手为强,直接去找牙人,请长工在家里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