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要去哪里?”
“恩相,此乃是家宴,夫人家眷都在,小人位卑,应当避嫌。”
张都监哈哈大笑起来:“你瞅你这人,我那你当自己人,你避的哪门子嫌?你这么见外,莫非是我还对你不够好么?”
武松诚惶诚恐,急忙解释:“恩相明鉴,小人正是尊重恩相,这才想要避嫌。”
张都监道:“我教你以后都不用避嫌,因为你就是我的心腹!是我的自己人!”
武松听得心中感动,却又听张都监说道:“武松呐,来来来,你上来这边,跟我同座,咱爷俩唠唠心里话。”
武松顿时又是一番诚惶诚恐:“恩相在上,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囚徒,如何敢跟恩相同坐呢?”
张都监道:“你也说了,这是家宴,没有外人。来,咱爷们儿的不能见外,快过来坐,今天喝个痛快!”
武松又是一番退让,但张都监热情似火不肯放过他。
武松无奈,只得拘谨着入席落座。
张都监当即便安排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和养娘过去对武松劝酒……
这个齐鲁大地的劝酒文化呀,是陋习。
这种陋习,武松来了也熬不住。
劝酒过后,武松有些醉了,张都监便开始指着那位叫做玉娘的养娘唱曲,并且要将其许配给武松。
一听这话,武松酒醒了,当场婉拒。
真不是玉兰生的不俊俏,而是他武松心里有鬼,惦记的满是小潘潘。
张都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跟他说:“那既然如此,不碍事的,继续喝酒吧。”
紧接着,张都监便拽着武松又连饮了数十倍酒。
武松一瞧,不行。
若是再喝下去,便要酒后乱性了。
于是,武松当即推脱不胜酒力,告罪回房,休息去了。
目送武松离去后,张都监眼神就发了狠。
他本是想,趁着武松酒醉,舍了自己家这个奶娘给他,告他一个奸淫妇女的罪过。
哎,没错,宋朝版诬告。
可惜,武松没上套。
那既然如此,便只能把事情做得不那么讲究了……
武松回房以后,忘不了那玉兰小娘子,可是心里想的还有金莲小娘子。
两个小娘子,直在他脑袋里打架。
不得不说,武松现在真的是一心上进,生怕自己配不上玉兰。
院中操练了一番拳脚棍棒后,武松下定了决心。
那是嫂子,得忘掉。
玉兰真不错,一定要在张都监手底下好好干,一等到他日功成名就了,便要明媒正娶!
半夜里,张府内忽然起了叫声,说是有贼。
武松心说,这不是咱表现的机会到了嘛!
结果,武松一出门,便被人使阴招绊倒。
紧接着,张府之内的军汉一拥而上,趁其不备,将其拿下。
武松都傻眼了,怎么了这是?
张都监出来了,一登场就给了武松俩大嘴巴子!
“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傻逼?偷我东西,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