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我说的我要出轨也是无心之言,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呢?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好人。
“那,如果那天晚上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是别人呢?”纪云州却又很快抛出了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在我身边的人是纪云州,可我并没有认出他是纪云州,我在愤怒之下,报复了纪云州。
这种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出轨了。
因为我当时看着纪云州,并没有认出他,我把他当成一个按摩小弟,出轨了。
论迹不论心。
论迹,我也理亏的很。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我……”
“嗯?”纪云州挑起眉梢,脸色变得严肃。
甚至有些严厉了。
他顺手把我那件单薄的衬衣卷了起来,卷成了一根长条,然后迅速圈过我的肩膀,将我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这根长布条绑在了一起。
“不,纪云州,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绑我?
可不等我反应过来,纪云州已经在我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将我手臂向上翻起,按在我头顶的位置。
我就这么被禁锢,像是一条待宰的鱼,被按在了浴缸里,纪云州的手指又像是一条灵活的鱼。
沿着我的身体一路游下去,在水中嬉戏,却轻而易举地勾起我一次又一次的波动和冲击。
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在他低低的耳语中,一次次冲上高峰。
声音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变成了低低的哀求。
“不要了,纪云州,别折磨我了。”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会想着出轨了。”
“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老公。”
到最后,我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微微眯着眼睛看他。
看纪云州坏坏的笑,和那双透着奇异光彩的眼睛。
最后,我彻底失去了力气,也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
我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我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脑袋,抬头去看纪云州的脸。
哪知道,只是这么轻柔的动作,就牵动了腰身一阵酸痛。
该死的纪云州,总是变着法儿地折腾我!
我抿了抿唇瓣,忍住了想要拧他的冲动。
此时,枕边却突然响了一声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