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校长要找出那张纸条,是谁写的,简直要不太容易。
体育馆就有监控。
他看到一个纸条被一个传一个,就传到了盛鱼的手里。
其实只要拿着纸条逐一问过去,就能问出来谁是第一个递出纸条的。
这个答案跟审问小黄毛的结果一样,姚校长还是把调查发现发给了盛锦兆。
不出意外的答案,盛锦兆都没拿给顾清语看,
盛氏夫妻都没想搭理沈于雪,而沈于雪耐不住性子,她课间跑去了实验楼,被安保拦在了警戒线之外:“不是本楼人员,不可以进。”
“把人叫出来,可以吧?”沈于雪是来堵盛鱼的。
安保把一个登记本推给她:“写下来访人员登记,我会给你把人喊下来。”
沈于雪只能老老实实按着登记本,写自己的信息:“我要找高三试验班的盛鱼。”
“等着,”安保拿着桌上的对讲机,说了一句:“有人找试验班盛鱼。”
在等待盛鱼的过程里,沈于雪有些后悔自己来找盛鱼的举动,她觉得自己来找盛鱼很蠢,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又安慰自己,盛鱼是个神经病,可能学习很好,实际上没有那么聪明,盛鱼肯定想不到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盛鱼走出大门,她在登记本上看了一眼,拿出自己手机,看了下,这才走过来:“你找我有事?”
盛鱼真的没事!
沈于雪睚眦目裂:“你的运气还真的很好!”
“运气好?”盛鱼拿出手机屏幕朝沈于雪亮了下:“昨天的纸条是你写的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听不懂!”沈于雪后悔了,她真的不该为了求证盛鱼是不是真的没事,过来找她:“听说你进了试验班,我就想过来看看你。”
“你是来看我的,但看我的原因是因为这张纸条,”盛鱼指着安保桌上的登记本:“那里有你的笔迹,为了知道谁给我写纸条,我昨天晚上回家找了一个笔记专家,特意学习了怎么辨认笔迹。”
有人去实验楼找盛鱼。
姚校长和姚娜得了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什么纸条,”沈于雪彻底慌了:“我好心来看你,你不知好歹。”
盛鱼嗯了一声:“我们不是同学,不是朋友,不是亲自,我不用接受你的好歹,沈于雪珍惜你的高中时光吧,等高中毕业,你就十八岁了。”
“神经病,这谁不知道似得,”沈于雪骂了一句,扭头慌张的走了。
完全不知道盛鱼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一边旁观的姚校长和姚娜听懂了,姚娜欣慰极了:“我还担心这孩子不通事故呢,没想到我担心的太多了。”
“真心的关切和关怀,什么时候都不嫌多,”看着盛鱼转身回到楼里,姚校长笑着问女儿:“第一天带高三班的感觉如何?”
高三学生和其他年纪的孩子不一样。
这时候的孩子要面临高考,进入社会,身上顶着学校,老师,同学,家庭,社会各方面的压力,而这时期的孩子有十分敏感脆弱。
“比我带高一试验班还轻松,”姚娜刚说完,看到姚校长的笑,当即急得跺脚:“你根本不知道带三十个省心的孩子,是什么感觉。”
姚校长无辜的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姚娜还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她邀请姚校长:“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她带着姚校长来到教室的后门,在后门的玻璃窗上,可以将室内的情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