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爸和钟爸经常出国,知道国外比国内混乱。
“盛总和盛太太放心。”
钟戚和言子铭也在一边说道:“顾阿姨,我们不会乱跑的,老大去参赛,我们还要帮他看着弟弟妹妹。”
盛清在一边嘀咕:“搞得好像我敢乱跑似得,我可惜命了。”
蠢小子惜命个鬼。
暗暗翻了一个白眼,顾清语抿嘴看向的了别的方向:“现在少一个保镖,大家一定不要乱跑。明天大赛结束就没事了。”
“老妈,我看到你翻白眼了,”盛清凑了过来。
顾清语的表情被他看个正着:“问你老爸去,我也不记得刚刚做了什么表情。”
盛清比盛顾害怕盛锦兆,听到找老爸,当即怂了:“赶紧吃饭吧,还是得早点去,不然就是有前排的票。都挤不进去。”
一群人赶紧吃早餐。
开着车的孟龙在车里坐了很久才平复心跳,他回到酒店房间:“人撞倒了,不确定有没有事情,我不敢去看。”
安甯满意的给孟龙奖赏性质的亲吻:“就是吓唬他一下,又不是要他命。”她要的就是盛顾无法正常参加比赛,受点伤,下的巴豆,都能解决,又不犯法。
“人当时就躺地上了,”孟龙尽管平复过了心情,他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他试图抱住安甯,从她身上汲取力量:“我害怕!”
“怕什么?”安甯不动声色的挣脱孟龙的怀抱,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塞进孟龙的衣领:“今天你就不要去赛场了,你出去散散心。”
她没看到孟龙眼里有光芒一闪而过。
孟龙蜷缩着身体,缩在沙发上。
“我去赛场看我儿子,”安甯拍拍孟龙的胸口,随后拎着包,施施然离开。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楼道里传来电梯停靠的铃声和关门的声音,孟龙瞬间跟活过来似得,他先看了眼支票上的数额,兴奋的亲了一下支票。
他的害怕全是装出来的。
酒店房间里的一切,安甯并不知道,她用望远镜一直盯着三十五号候场区,看到赛车裤下露出的白色绷带,她满意的带上了墨镜。
沈于白抱着头盔,他站在三十五号车头前:“盛顾,你只赢了一场而已。”
“对对,我只赢了一场,今天叫你也赢一场美一美,”盛顾心里念叨着要输的漂亮,嘴上是一点没给沈于白留面子:“所以你不用感谢我。”
“盛顾,你太自大了,我的老师是著名车神,你的老师是个无名小卒,”沈于白的老师实现在赛场,观众,修车的,摄像的,甚至服务员都认识他的老师。
那些人得知他是老师的学生,看他跟看宝贝似得。
那些曾在同学眼里看到的羡慕和崇拜,他又看到了。
盛顾用力点头:“你不自大,你有信心赢我,”如果不是老妈叫他输的好看点,他根本不想做丙等马。
沈于白一噎。
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出来。
主持人似乎看到了这边的烽火,他语气高昂的道:“第一场比赛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似乎不是很友好,大家对他们今天的表现好奇吗?”
带着墨镜口罩,穿着平平无奇的赛博戈隆拍拍盛顾:“输赢不是你惦记的事情,哪怕你是最好一名,只要你尽力发挥你所有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