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就是想给盛锦兆找点不顺心。
殊不知,盛锦兆面对她有极大的耐心和包容,他知道顾清语是无理取闹,
“等会李秘书回来,叫他给你汇报,好不好?你想啊,昨天送去的东西,怎么也得今天才有回馈,对不对?”盛锦兆揽住顾清语的纤腰,把她捞起来,往厚重的办公桌上一放:“再耐心等一会好不好?”
突然被悬空。
顾清语像是被呃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她从心了,不答应不行啊,万一她执着这一件事,盛锦兆会拉着她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小运动。
那一运动起来,没有几个小时半天,狗男人不会松手。
似乎是意识到顾清语突然乖巧的原因,盛锦兆低笑,他用额头抵住顾清语的额头:“阿语是不是在怕我?”
“没有!”顾清语决口不承认,她只是不想被盛锦兆捉去烙饼:“我们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别怕我,”盛锦兆几乎低喃般的在顾清语耳边喃喃低语:“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顾清语捧住盛锦兆的脸,好笑的道:“你是我丈夫,我为什么要怕你?话说回来,你即便有点凶,你会伤害我吗?”
“我不会,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盛锦兆的呼吸粗了几分:“我就是担心你会怕我。”
“傻瓜,”顾清语手上用力,把盛锦兆英俊的帅脸捏变了形:“我说了,你不用患得患失的。”
盛锦兆不是患得患失,他知道自己这十年间的脾气变的可怕,但是太太从来没见过,他怕那天失态,吓到她。
他不想自己那样的一面,展现在太太面前。
他低声说道:“我想叫太太知道我另外一面,又怕——”
“你怎么样都是我的盛锦兆,”顾清语用力在盛锦兆的脸上吧唧了一口,剧情里,她坠海死后,为了给她报仇,盛锦兆变得阴暗暴戾狂躁,对敌人不择手段。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不管盛锦兆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的盛锦兆。
她最爱的人。
盛锦兆皱眉,一言不发。
顾清语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
敲门声打断了顾清语哄盛锦兆的节奏。
盛锦兆把顾清语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神色恢复如常的淡漠:“进来。”
房门打开,李秘书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来:“今天我又去送了东西,在必送品之外,我跟监狱长沟通之后,送了这个。”
他把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盛锦兆扫了一眼,从笔筒里抽了一支铅笔,把那东西拨动了一下。
“你居然没见过这东西?这是一种地垫,”巴掌大的东西上,满是钝圆头的凸起,顾清语也扫了一眼,只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忍不住兴奋:“你给监狱里送这个?”
李秘书笑着点点头:“咱不能违法乱纪不是?为了监狱里的人,他们的健康,我想到了这种地垫。”
顾清语忘记了表情管理,小嘴张成0形:“李秘书,你行啊,居然能想到送这个东西,送了之后,她们用上了吗?”
当然用上了。
李秘书对着顾清语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监狱更换完设备,见到效果才回来的。虐待我们小姐,还想美美的坐牢,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