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的笑容有点僵硬:“李秘书啊,不符合要求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还想保住乌纱帽,顺利退休。”
哪里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贿赂狱警的?
就是不在光天化日下也不行。
李秘书笑着摆摆手:“是这样的,也不算是不合要求,就是想求你帮忙照拂一个犯人。”
适当的照拂,还是可以,监狱长犹豫了一下,谨慎的问道:“是什么罪名入的这里?叫什么?”
“叫秦晓蓝,是以虐待病人,做假证,假学历入的狱,”李秘书说道。
“巧了,之前也有人叫我帮着照拂这个犯人,这犯人的背景很大?”如果不是,怎么接二连三有人托话过来,要照顾她?监狱长不设防的把有人也要照拂秦晓蓝说了出来。
李秘书冷笑一声:“我们跟那个委托人不一样,”他拍了下身边的面包车:“这是送给秦晓蓝狱友的,希望她们好好照顾秦晓蓝,她虐待的孩子有很严重的后遗症,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孩子家长的心意——”
“懂了,”跟前一波照拂秦晓蓝的不是一回事,监狱长两个委托都能接:“虐待孩子,这事不能姑息。”
李秘书透露道:“盛总有三个孩子,他最疼小女儿,秦晓蓝担任的就是小女儿的医生,盛太太说,可以无微不至的照拂到秦晓蓝专家出院。”
得!
假专家得罪了硬茬子。
监狱长叫人把面包车里的东西,搬进了监狱大门:“那就谢谢盛氏对监狱的赞助了。犯人能改善生活,多亏本地企业赞助。”
“先走了,”李秘书跟监狱长用力的握了握手,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下。
监狱长直接把第一份委托抛到了一边,他叫狱警把面包车上的东西,分到每个犯人手里。
放风回来的秦晓蓝也拿到了一份,她坐在床边看分到的是什么东西,完全没看到同监的狱友们,每个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善。
秦晓蓝手里一空,她手里的东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拿在手里,粗鲁的倒在了地上,她不高兴的道:“这是我的东西,你给我捡起来。”
“你的东西?”满脸横肉的女人一脚把地上的东西踢飞:“秦晓蓝,你是来服刑的,不是来享受生活的,你不会不记得自己的外面做了什么吧?”
另外几个女犯不满:“2019你跟她废话什么?我们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几个人围住秦晓蓝,有人捡了一只袜子堵住秦晓蓝的嘴,其余的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扯秦晓蓝的衣服,在她身上隐秘的地方又揪又掐。
袜子的酸臭味熏的秦晓蓝干哕不出来,她两只手难以招架其他人,只能流着泪,含糊的发出求救。
“管教——救命!”
嘴里塞着袜子,她的求救在别人耳中就是一串“呜呜呜”
有女犯穿着鞋子朝秦晓蓝裤裆下踢了一脚:“这小宝贝是想求救吗?”
“被你虐待人的人喊救命的时候,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病人喊“救命”的时候,秦晓蓝都是叫助手堵住病人的嘴,有些病人对外界没反应,根本不会求救,她用力摇头,眼含泪花,祈求的望着围着她的女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