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鱼捂着肚子，小脸苍白：“外婆，妈妈，为什么会这么疼？好像有一万把刀子，在肚子里面搅？”
“这是正常的，应该是你平时冷饮吃多了，”顾老夫人不觉得奇怪：“以后快到日期，自己记得忌口。”
“我好像没吃什么冷饮，”盛鱼求助的看向顾清语：“妈妈——”
她的肚子好疼啊！
女儿脆弱如玻璃娃娃，顾清语心疼不已：“是妈妈疏忽了，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她弯腰抱起盛鱼。
心里更是酸痛。
她十五岁的女儿瘦瘦小小。
她竟然疏忽了这一点。
“我去叫司机过来，”顾老夫人不懂为什么要去医院，她是个不会拆台的家长：“我跟你们一起去。”
出发的时候，盛锦兆，盛顾，盛清都挤上了车。
“妈妈，妹妹这是怎么了啊？”盛清单蠢的问出了满车人都不想提的话题。
“你闭嘴，显着你有嘴是不是？”盛顾给了盛清两拳，强行给他闭麦：“妹妹不舒服，你别吵。”
盛清被闭麦，眼睛一直盯着满脸苍白的盛鱼，最终拿出手机开始某度症状：“……妈妈，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他查出一个绝症，给顾清语看。
亲生的！
这是亲生的！
给自己强加了暗示，顾清语无语的望着蠢儿子：“你什么都不要做，安安静静的陪着妹妹就可以了，看病的事情，交给医生。”
盛清手机上的内容被盛顾看到，他勾着盛清的脖子：“你干脆给家里人每个人都某度一个病出来。咱全家直接被你某度嘎掉算了。”
盛锦兆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他对顾清语说道：“联系到两个专家，一个儿科专家，一个妇科专家，他们现在医院等着我们过去。”
“再找一个营养学家，”顾清语听完盛锦兆找的两个医生，觉得没有问题：“小鱼儿缺乏营养，只靠我们三餐饮食的养着，可能不够。”
她闭上眼睛，就想到盛鱼刚被她从西山疗养院接回家之后的样子。
矮小，枯瘦，细脖子，大脑袋，是她疏忽了。
“我马上联系，”盛锦兆按顾清语要求的开始找人，只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对顾清语道：“医院里有特聘的营养师。”
“也行吧，”顾清语揽着盛鱼，盛鱼紧紧抱着小腹，弓着身子缩在她怀里，一动不敢动，她摸着盛鱼的脑袋：“我们小鱼儿吃苦了。”
痛经痛起来要命。
专门治，又不断根。
很多有经验的人就会说，这个毛病，结婚就好了，生了孩子就好了，可她的女儿才十五岁啊。
盛鱼小声道：“妈妈，我可以忍忍的。”
“傻孩子，身体不舒服，不用忍，爸爸和妈妈赚那么多钱，就是叫家人过上优质的生活的，”顾清语摸着盛鱼的头顶：“你再忍忍，等会看了医生，医生给开点药就好了。”
顾老夫人附和道：“对，等会医生就给开药了。”
“……”盛清还要好奇追问，他刚一张嘴，就被盛顾捂住了嘴。
盛顾低声喝道：“闭嘴！你懂月经还是医生懂月经？你有这玩意吗？”
“我没有，我也能问问啊，妹妹这么不舒服，我总要知道为什么，”盛清被捂住嘴，含糊不清的说道。
两个人在车里“打”了起来。
谁都没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