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想到了杨武曾经所有的天书，现在天书在崔皇后体内。
至于是不是天帝常口中的天书，杨战还不清楚。
不过他口中的地书，十有八九就是地书九册，那是生死簿的伴生之物，碧莲凭借地书，强行想要接引未知彼岸，奈何地书不够，加上她自己也没有成功。
杨战倒是实在没有想到，这山河社稷图居然又叫人书！
此时，天帝常再度说了起来：“相传，这人书也关乎人间起源，一旦人书合一，可能会再造乾坤！”
“再造乾坤是什么意思？”
“便是破而后立，也就是说，眼前的人间将会回归混沌，人书却能在混沌钟再度开辟人间！”
杨战看了天帝常一眼：“你的意思是，人书合一，当前的人间将会覆灭，而人书又会让人间重立？”
天帝常的脸点了点，似乎在点头。
“还有，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方大世界被称为人间？”
杨战眉头一挑：“因为人？”
“对，就是因为有人，而且人乃是这大世界之主，才被称为人间！”
杨战没说话，思考着天帝常的话。
天帝常却再度抛出一个问题：“那有人了，为什么又叫间呢？”
杨战看向天帝常：“为什么？”
“间字上古魔文与你们这时代的写法差不多，你可以想想这个字的形！”
杨战思考着，也没有说话。
天帝常却缓缓解释了起来：“是不是像两扇门打开一点，出现了一条缝，而此时，太阳的光，从外面照耀进来？”
杨战看向天帝常：“人间是一条缝？”
天帝常忽然在那些纹路上幻化出了两只手。
两手平放重叠相合，随即慢慢的张开，而这条张开的缝隙中，冒出了夺目的光彩。
接着，天帝常又将两只手竖起来合十，渐渐地又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