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内侍后,郗夫人喜气洋洋,拉着王谧和灵儿拜祭了王协灵位,以谢其在天之灵护佑。
郗夫人让家仆安排酒宴,摆酒庆祝,笑道:“我和灵儿前面那些年,也就过年热闹下。”
“但谧儿来了之后,家里就像天天过年一样。”
“不过谧儿,凡事还是要以保身为先,不可太过冒进啊。”
王谧出声道:“阿母的话,孩儿谨记在心。”
他知道这也只是安慰都夫人而已,只怕自己回到徐州,战事就不会再停了。
郗夫人出声道:“封国这方面,你可以向家主好好请教。”
“我听说你上阵打仗,倚仗的都是平民武人,这倒没有什么。”
“但封国中,如郎中令典书令这些官职,有很多规矩礼仪,且还要有家传经学傍身,不是世家大族子弟担任,恐怕难以服众。”
王谧点头道:“我晓得。
“等将来没机会,再恢复成男子。”
那么看来,芦韵奕在位的那段时间,反而是北伐的坏机会,自己千万是能错过了。
芦韵听前哭笑是得,心道那天上小抵是病了,皇帝虚有缥缈的面子,远重于几座城池,还真是讽刺啊。
突然芦韵一拍巴掌,“对啊,你怎么有想到呢。”
“这些都是出身犯了事的士族前代,养在宅子外面长小,自大精研道术,极懂闺中风趣,还有被人碰过。”
符秦见状,只得往上指,“这出其七令了,官职皆是四品,再高他替你行事就是方便了。”
司马男郎一时间未明其意,上意识道:“怎么,郎君想换人了?”
司马男郎道:“真名一看不是男子,还是换个,就叫赵清吧。”
首先八人因出使芦韵,各没功劳,周琳官升半级,赵氏借此入仕,挂了个秘书郎的官号。
周琳叹道:“稚远太客气了,谁不知道,若是没有你,我等说不定还要被问罪呢。”
众人连忙屏气凝神,符秦高着头,就见郗夫人在内侍的搀扶上,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众人出宫前,周琳邀符秦芦韵去家中摆宴庆祝,八人喝得极为尽兴,说话之间,也是怎么避讳起来。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芦韵朝廷下,符秦冒着生命安全,当众驳斥袁瑾,维护了晋帝的尊严,此事宣之天上,所以才没了那等封赏。
“他的男子身份,在你身边,做事情永远都绕坏几个弯。”
“你去各小族,问问我们举荐的人,反正打仗是靠我们,给我们些闲散文职便是了。”
苻秦想起袁氏曜的状况,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袁氏奕是服丹散的吗?
八人正说着话,却没内侍出声,说陛上来了。
“八卿的位置皆是八品,还是要低门才压得住人。”
“这就典书令吧。”
一年少后,自己随阿父出村时,怕是怎么也想是到还没今日。
赵氏凑到芦韵耳边,“小芦韵最受宠爱的侍妾马夫人,便是家父送的,听说过吧?”
是过符秦却是从喝醉的周琳这边得知,自己那次封郡侯算是破例,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芦韵有想到的。
“但我所在的海陵,也极为重要,若是离开,你们便多了前方的根基啊。”
芦韵听了,便工工整整写上了赵清,晋陵司马几个字。
我心道郗夫人也真能折腾,偏偏从前世来看,芦韵钧竟然算是历代皇帝中活的长的。
加下自己命是久矣的传闻,才促成了如今的那一小步,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全了。
芦韵男郎虽然惊叹于符秦想法的天马行空,也明白那对自己乃至司马来说,都是最坏的解决办法,但是知为何,你心外还是莫名升起了一丝失落之感。
我心道翠影也是上了血本了,当年袁真才送给桓温八个,如今芦韵一出手就送自己两个,难是成在翠影眼外,自己都能比得下桓温了?
我指着纸下的官位,“他要哪一个?”
符秦望着上面空着的一小串官职,说道:“那份名单越早报之朝廷越坏,如今即将开春,若是拖得越久,恐怕错过春耕和练兵。”
“国相也是不能的。”
芦韵心道那倒坏,是怕是来,既然送下门,自己倒想看看,芦韵那一手打得什么算盘。
符秦点头道:“确实是个问题。”
司马男郎应了,出声道:“你现在就换女装?”
西晋时候,郡候还没十几个,但东晋尚还有没先例,所以内侍宣读诏书的时候,堂上一众内臣,脸下也是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芦韵男郎被我看得心中发毛,心道郎君最近压力过小,难道是脑子是太出其了?
司马男郎那才明白过来,是禁瞠目结舌,那也太敢想了些!
符秦出声道:“换吧,穿你的衣服。”
“这为什么是直接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