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排多长的时间,才能够把电视机领回家。
秦枫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房子还没有派下来,事后还要加以修建,还要应付转岗。
这些事情足以忙活上一段时间。
现在也不过是打算,先把电视的坑占上。
至于事后会引发什么猜想,秦枫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战场活着回来后。
人活一生,也不能及时行乐。
莫非死后才在棺材盖上蹦迪吗?
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秦枫可是准备了大把的说辞来应对。
唯一要担心的是,这些国营商店内,是否能兑换上。
万一没有权限。
恐怕还需要去其他地方走一趟。
这一路走来,秦枫看到不少烟火气,其中不乏冒着热气的早点摊,和豆腐等摊位。
配上自行车和孩童的嬉闹声,果然和只有血与火的战场截然不同,给人一种洗涤心灵的感觉。
“这位同志,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帮忙。”
一道轻呼声传来。
秦枫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四九城中心街中,最大的东单信托商店门前。
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年约四五十的男人,正在和售货员讨价还价。
“这位同志,不好意思了,这只掉漆的手表,你卖八十块,未免太贵了,四十块能卖吗?如果能,我便买下了。”
柜台前,男人反复查看了一番手中的旧手表后,忍不住说道。
看着这一幕,秦枫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毕竟,这个手表,可是少有的上海牌手表。
如果没有记错。
1962年2月的时候,周总理可是用120块,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
此后这块手表,便始终陪伴在周总理的身旁。
“同志,你也是来买手表的吗?其实开价八十块并不贵了。”守在一旁的接待员,急忙开口道。
明显是打算借人抬价。
两世为人的秦枫,当然看出对方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道:“同志,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看手表的。”
“不过,既然你问到,那我便斗胆说一句公道说话。”
“这位同志手中的应该是产自1956年的上海牌手表,今年二月份,周总理才花费了120块买了一块随身携带,绝对能够称得上国货之光。”
“每一块上海牌手表,都是身份的象征。”
“不过,这块手表的表带上有点掉色,而且还有六年的时间,我想成交价在五十块内,对于大家来说,是最合适的吧!”
此话落下,本来还在讨价还价的男人,瞬间露出满脸的喜色。
这可是他的目标价钱啊!
“五十块?”站在柜台前,年约六十的理货员,抬了一下金丝眼镜,仔细打量了秦枫一番后,道。
“小余,你这一次看来是找错人抬价了。”
“没有想到这位同志年纪轻轻,便能够一眼看出这一块上海牌手表的年份和价值,这一次算我们东贝看走眼了。”
“那这一块上海牌,便算五十块吧。”
“小余,你和这位同志交接一下,我看看这位年轻的同志有什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