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抬头看着君震枭,他的耳尖也红了,却没有躲闪,眼神里满是认真:“等大婚那天,我再好好疼你。”
云之微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她赶紧低下头,小声说:“我……我去把裙子换下来,别弄脏了。”
“好,”君震枭松开她,却还是扶着她的胳膊,“我在外面等你。”
云之微走进里间,靠在门上,手捂着发烫的额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知道,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终于彻底消失了。
外面,君外婆看着君震枭红透的耳尖,笑着打趣:“臭小子,终于敢主动了?早这样,微微也不用等这么久。”
君震枭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怕她不喜欢,现在……我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知道就好,”君外婆拍了拍他的肩,“重阳节好好待她,别让她受委屈。”
“我会的。”君震枭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婚期前一周,医馆来了个特殊的客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打补丁的布裙,手里拎着个破旧的包袱,跪在医馆门口,不肯起来。
“云姑娘,求您收我为徒吧!”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娘得了重病,没钱看大夫,我想学好医术,自己救我娘!”
云之微赶紧把她扶起来,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软了:“你叫什么名字?你娘得了什么病?”
“我叫林小满,”小姑娘擦了擦眼泪,“我娘总是咳嗽,晚上咳得睡不着,镇上的大夫都说治不好。”
云之微想了想,说:“我先跟你去看看你娘,要是能治,我就帮你治。收徒的事,等你娘好了再说。”
林小满一听,赶紧磕头:“谢谢云姑娘!谢谢云姑娘!”
云之微跟着林小满去了她家,是个破旧的小木屋。林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咳嗽得很厉害。云之微给她诊脉,发现是长期风寒入肺,只要好好调理,就能治好。
她开了个方子,又给林母施了针,叮嘱林小满:“按这个方子抓药,每天煎一副,早晚各喝一次,半个月就能好转。”
林小满拿着方子,激动得又哭了。接下来的半个月,她每天都来医馆帮忙,跟着云之微学认草药、煎药,手脚麻利,学得也快。
云之微看她心诚,又有天赋,就正式收她为徒:“小满,我收你为徒,教你医术。但你要记住,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不能为了钱财害人,你能做到吗?”
“我能!”林小满重重地点头,“我一定好好学,像云姑娘一样,帮穷苦人治病!”
君震枭也很支持云之微收徒,还特意在医馆后面搭了间“学徒房”,给林小满住。他还经常教林小满辨药材真假:“这个当归,要是颜色太黑,就是用硫磺熏过的,不能用;这个甘草,要选根粗的,味道甜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