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章皱起眉头:“萧公子,我和微微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她是我太太,怎么轮不到我?”君震枭拄着拐杖,却带着气势:“沈公子,没事就请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你别这样,沈公子只是来探望病人的,你别误会。”云之微连忙拉着君震枭的袖子。
“他只是来探奶奶的病,别吵了。”
“吵了?”君震枭转头看她,眼里尽是冰冷:“他说要照顾你,说我照顾不好你,这也是误会?”
他说着,没等云之微解释,放下篮子转身就走,拐杖敲在地上,响声带着明显的恼怒。
云之微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慌又堵——想解释,可他不给机会。
她不知道君震枭是生沈书章的气,还是生自己和沈书章说话的气。
沈书章看着君震枭远去的背影,微微勾唇,起身对奶奶说:“奶奶,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然后对云之微说:“微微,有事给我捎信。”说完,和小厮走了。
奶奶看着君震枭的背影,又看看云之微:“这孩子,肯定是吃醋了。”
云之微坐在石凳上,拿起一个橘子,却没胃口吃——不明白君震枭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为什么在意自己和沈书章接触?是真在意,还是觉得丢面子?
她想去跟君震枭说清楚,走到柴房门口又停下了——他刚才那么气,肯定不想见自己。
君震枭坐在柴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枚故意留给林秀的玉佩,却没心情看。
脑子里全是沈书章的话——“我和微微有过婚约”“随时找我”,还有云之微帮沈书章说话的样子。
他知道不该生气,他们只是名义夫妻,可看到云之微和沈书章站在一起,心里就跟火烧一样,又疼又气。
影进来小声说:“王爷,沈书章回去后,沈婉容就派人找他了,好像在说玉佩的事。”
君震枭深吸口气,压下气愤:“知道了,继续跟进。”
他靠在窗边,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云之微真的因为沈书章的身份和过去的婚约离开自己,纵使只是名义夫妻。
云之微站在柴房门口,见里面没动静,终究转身回了屋。
奶奶坐在炕上缝补,见她脸色不好,放下针线:“跟萧公子生气了?”
“没有。”云之微坐在炕边,拿起一块碎布,却没心绪缝:“他只是……可能误会了。”
“误会什么?”奶奶笑了:“他那是吃醋了!”
“男人啊,要是在意一个人,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你没看他刚才,脸都冷成冰了,眼睛里那股劲,就是怕你被别人抢走。”
云之微心里一动,却又摇头:“我们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他怎么会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