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多礼。”
沐浴后的湿热水汽扑到周年湘鼻尖，让她本就染上绯色的脸在烛火下又加深了一分。
抬眼时的眼睫轻颤，在触到他的目光时又带着一分羞意收回。
齐绍瑞的声音带着被酒水浸润过的沙哑，望着周年湘再次开口，
“安置吧。”
床帐被缓缓放下，蒹葭和白露悄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燃着的两支喜烛。
烛光透过床帐，却也将帐内照的明亮。
周年湘躺在齐绍瑞的身下，羞意已经将她的脸熏得绯红，乱颤的眼睫昭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让她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这一动，便让原本掩映着肌肤的轻纱移开几分，齐绍瑞入眼便是一片白皙，鼻尖萦绕着淡淡幽香，让他的呼吸加重，下一瞬便俯下了身。
帐内暧昧的呼吸声让周年湘思绪渐渐散乱，手脚蜷缩。
突然的痛意让她清醒，紧皱着眉头将闭上的眼睛睁开，入眼便是齐绍瑞同样蹩着的眉头。
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齐绍瑞稍移视线向她，低喘一声后才带着安抚开口，
“且忍一忍......”
烛光将他额头的汗意照得很亮，周年湘忍着痛意将面前的人拉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齐绍瑞的呼吸变得更重，带着热意的鼻息扑打在周年湘的脖颈间。
床帐内暧昧又潮湿，晃来晃去也是两刻钟后才停下。
齐绍瑞缓好气息坐起身，目光尽量不扫到身下人的身上，抬手拉动床头的细绳。
“叮铃”一声响，屋外的侍女们便接到示意将热水抬进浴室。
齐绍瑞将揉皱的衣衫披在身上，侧过头看向周年湘，语气温柔，
“唤你的侍女进来伺候？”
周年湘闻声转向他，眼中含着羞意和嗔意，将一只手递给他，
“您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