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湘顺着她手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见是侧殿的方向便点点头，跟上了她的脚步。
怕周年湘受寒，侍女的脚步便有些快，雨燕也在她身后扯开披风替她挡住了些许寒风。
三人很快到了侧殿，侍女拎着周年湘去到离得最近的一间屋子，推开门示意她先进屋。
“周姨娘，请在此稍等，奴婢这就去替您准备衣衫。”
周年湘闻言笑着应下，侍女见状也对雨燕点了点头，抬脚出了屋子。
目送着侍女离开，周年湘扫视着屋内，随即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屋内燃着炭盆，周年湘身上的寒意也一点一点被驱散。
雨燕在她的示意下走上前，凑到了她嘴边。
“方才，你可看清那名侍女是怎么摔的？”
雨燕闻言撤离开一些距离，抬眼看向她。
周年湘神色有些严肃，脸上的笑意早已消散。
雨燕便也凑到她耳边，低声回到，
“奴婢看着，她是自己转身时，左脚绊到了右脚才摔得。”
周年湘眉头一挑，侧过头看向她，
“没有人动手？”
雨燕轻轻摇头。
周年湘眉头轻蹙，鼻尖还能时不时闻到酱汁的味道，变冷过后有些难闻。
雨燕动了动身子，朝外面看了过去，突然小声说到，
“姨娘，有人来了。”
周年湘的思绪被打断，略带疑惑地看向她。
这时，屋外也适时传来一阵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周年湘立刻警觉地站起身，同雨燕对视一眼，两人立刻有了决定。
一个醉醺醺的身影出现在屋门口，似乎因为站不稳，扶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