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随即打了个饱嗝,时机恰到好处,让我不禁佩服这本事怎么练的。晓阳笑着说道:“钟书记,不能再吃了,再吃啊,晚上可就真装不下啦。”
钟书记点点头:“哎呀,下午啊,本来是想偷个懒的,但政协党组那边还有个关于南方谈话精神的学习研讨会,我得去主持一下。”他说完,又自嘲般地补充了一句,“也算是自娱自乐吧。”
我们将钟书记送到了省政协大院。那大门修建得高大轩昂,气势不凡,与旁边略显陈旧的老家属院形成鲜明对比。钟书记下车后,我们也都下了车,与钟书记郑重地道别握手。
钟书记握着我的手说道:“朝阳啊,下次来,提前打个招呼,我再和你们家老邓约时间,到时候咱们放松一下,喝点小酒,好好聊聊。”
此时的钟书记,比起在东原当市委书记时那个总是不苟言笑、令人敬畏的形象,多了几分洒脱与自然,也少了些那个位置赋予的、几乎刻入骨髓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