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报告翻了翻,点点头:“嗯,东投客运在关键时刻开通这条线,确实帮县里解决了大问题,方便了群众出行。香秀啊,你们做得不错。”我话锋一转,“不过,我有时路过老客运站,看到排队等车的群众还不少。运力还是紧张啊。你们公司有没有增加车辆的计划?”
马香秀含蓄地回答:“朝阳,这是因为快过年了,这事我已经向公司汇报了。现在齐总和胡总都在外地考察,购车是大额资金投入,需要两位领导签字。我们也确实没想到东洪的客运市场需求这么旺盛。”她顿了顿,“公司会认真研究运力补充方案的。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起身给她倒了杯茶,然后走到办公室门口,将虚掩的门完全拉开。一股冷空气瞬间涌入,马香秀不自觉地裹紧了风衣。
这是张叔教我的铁规矩:只要是与女同志单独谈话,办公室门必须敞开。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对方的尊重,更是避免不必要的闲话。
门开着,田嘉明坐在不远处的车里,远远看着这一幕,这才对司机摆了摆手:“走吧,回局里。”
我说道:“能不能从其他线路,调几台车过来?”
马香秀摇了摇头,说道:“朝阳,不太现实,现在过年了,返乡的人多了,运力很紧张,不过,不过你放心,我尽量去协调。”
和马香秀又聊了几句工作。她看着敞开的门,似乎有些局促,看时间差不多了,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朝阳,公司让我来给您拜个早年,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也是感谢县里一直以来对我们东投客运的支持。”
我立刻起身,拿起信封就往她手里塞,语气不容置疑:“香秀,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从来不收一分钱!快拿回去!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支持企业发展,方便群众出行,是县政府的职责所在,不需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