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英又特意叮嘱黄必兴:“必兴,你也不用喊太多人,我估计今天晚上守夜的也就是你的后妈和她儿子,最多再加上你那个狐狸小姨,满打满算也就三四个人。人喊多了也不好。”
黄必兴站在饭馆门口昏暗的灯光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们本家人多,想叫多少就叫多少,四五个人吧,不,还是七八个人更稳妥些,再备一个架子车,这样才好搬运。”
刘超英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转向刘进京,语气带着一丝吩咐:“进京啊,你再找一张草席来,要厚实点的,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刘进京闻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忍不住问道:“真的拿草席裹呀?我看这老黄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还是该有个棺材才体面吧。”
刘超英摆了摆手,示意刘进京先去办,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黄必兴,语重心长地说:“必兴啊,这草席嘛,你爸他老人家倒无所谓,反正他啥都不知道了,但是外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你的呀。那个棺材就先将就用着吧,好歹能保住点体面。”他拍了拍黄必兴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