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鹏靠在椅背上,略显疲惫地问:“外面的警灯关了吗?”开车的师傅是沈鹏儿时的同学,深受沈鹏信任,他没有回答,直接伸手关掉警灯,又打开了收音机。轻柔的音乐声在车内响起,却无法缓解沈鹏心中的烦躁。
汽车沿着县城道路行驶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在红砖瓦房盛行的年代,这个院子的围墙外抹着一层水泥,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围墙足有三米多高,古铜色的大门厚重结实,透着一股神秘和威严。在外面按了两声喇叭后,一阵狼狗狂叫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院子里,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汉子踏着一双拖鞋,手里拿了一个钢管,来到了大门口,在大门的门缝里看了一下,确认了一下车牌号之后,马上打开大门。大门打开之后,就朝着车里面满面的微笑。
进门之后,沈鹏侧脸看了一下门口的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两只黑背大狼狗,狼狗张着嘴,喘着粗气,红的发黑的舌头耷拉在外,口水不断往下流,那凶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盈门墙,院子里别有洞天,场景开阔,占地不小,主楼是一栋造型别致的二层建筑,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奢华,院子里还有假山流水,小池子里还栽种着睡莲,旁边还栽种了些许的竹子,颇有知识分子文人雅致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