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邹新民,商恒华就恨得牙痒痒。商恒华后来得知,自己之所以没能顺利成为改革后的建委主任,关键就是邹新民从中作梗。当时他也实在没想到,在选举县长的时候,邹新民就得了一票,那票铁定是邹新民自己投的。
商恒华恨恨地说:“邹新民嘛,他和煤炭公司的林华北走得最近。谁也没想到,林华北被抓进去,竟然没交代这小子的事情,算他命大。”
周海英满脸好奇地问道:“邹新民,他有什么事啊?”
商恒华听完之后,心中暗自思量,既然领导对此事如此感兴趣,多说几句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毕竟自己如今已经不在临平县任职,那些过往的纠葛似乎也能稍稍放下心来。他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像是在给自己争取更多思考的时间,随后起身轻轻关上了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重新回到沙发上,商恒华坐得笔直,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膝盖上,神情变得极为认真,压低声音说道:“我听他们说,邹新民两人之前猥亵过组织部部长钟潇虹。”
周海英听闻,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半晌才发出声音:“哦?不可能吧,邹新民可是常务副县长,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个女人,还需要用猥亵这种下作手段?平日里,只怕是到处都有人上赶着往他身上凑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着头,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疑惑。
“哎呀,这个消息是真的。”商恒华的语气变得更加笃定,“我媳妇之前就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她恰好路过办公室门口,清清楚楚地亲耳听到两个人在里头吵架嘛。她回来跟我说,当时吵得声音不大,但听他们争吵的内容,这事基本是板上钉钉了,邹新民还有钟潇虹没穿衣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