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搓着脸,试图加快局部的血液循环,让脸上的手掌印不再那么明显,心里正琢磨着,以后喝酒,还是要喝到位才行啊,这就像是打了麻药,晓阳再打了咱咱也不疼。
父亲看晓阳说得十分真诚,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得意,又看着我道:“三啊,爹也觉得你现在本事不小,毕竟乡里五万多口子,乡长也就一个。我看这样,你把你家二嫂解决了,也想想办法解决一下你的二哥嘛。我看也调到县政府,起码和你二嫂平级,这样他俩才平等。”
芳芳也看着我道:“朝阳啊,你二哥的事,可得记心上。可不能因为你二哥打了你,你就不上心。”
晓阳也道:就是,别只顾得搓脸,马叔现在还一直没有秘书,你干脆就让二哥给马叔当秘书。
芳芳马上搭话道:晓阳,手掌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父亲听了,又是一脸的惊愕,随口也就说道,芳芳啊,你这挺熟练啊。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二哥,那眼神我懂了,你这以后,出息也不大。
第二天一早,我和晓阳就去了地区医院探望文静,文静刚刚生了孩子,还是略显虚弱,头上包着一个方块头巾,这是地区产妇的标准打扮,让一向时尚的文静显得有些土气。晓阳走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婴儿的小手,满脸的喜爱。“文静,你真厉害,想生儿子就生儿子,这娃儿长得也水灵,这我得想着给我们家岂露定个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