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旗尴尬了下,也只有躺在了床上,这次还好,推拿按摩的也是一个年轻医生,虽然晚上十点多从被窝里被叫了起来,但几名医生都十分的卖力,不多会,带队的中年医生就用起了力,疼的齐永林不是叫出那么一两声。陈东富更为夸张,疼痛难耐的时候好似杀猪一般。郑红旗虽然也很疼,但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持续了一个小时,十一点半的时候,没有过多的客气,医生们也就撤了。
陈东富道:“领导,舒服些没有”。
齐永林的皮肤早已经是白里透了红,拿起了睡衣,随意裹在了身上,说道:“没有人会不难受,只有人不喊疼”。
郑红旗主动添了桌子上的茶水,齐永林熟视无睹一般,慢慢地系上了睡衣的布条腰带,才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就道:“红旗啊,听说为了农业抗旱的事,你一直在上下活动?”
郑红旗站在旁边,态度真诚地回答道:“领导,我们提出了三强县的建设,农业强县是我们的目标,如今旱情持续加重,地里的庄稼已经出现了死苗……”
齐永林道:富在术叔,不在劳身,利在势居,不在力耕,千百年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农业致富?农民都能富了,咱们还搞什么对内改革对外开放。死几颗庄稼算什么,还能像以前一样饿死人?这么大个国家这边下雨多那边下雨少,很正常嘛。不要奢求年年的风调雨顺,你这当县长的,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