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眼神地看着张叔说道:“这廖叔和老祝都是人精,还能上赶着跟咱来送钱,还能有这种办法?”
张叔一脸坏笑地说道:“你就等着收钱吧!对了,这入股咱领导干部可要带头,你和晓阳打算入多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张叔,说道:“张叔,管钱的都是二把手,一把手都是管方向的哪能操心具体工作!”
张叔眼睛瞥着我说道:“你小子,把妻管严怎么说的这么文艺,颇像那刚孵出的小鸡——嘴硬腿软”!
中午我们和县建筑公司总经理严家文吃了饭,请求县里的建筑公司支援我们搞乡里的建筑公司。散了之后,我送了张书记回家,下午我又返回了乡里,张书记交代,这汛期的事一定要重视,特别是乡里的几家乡镇企业,要每家都去看一看,不能因为一场大雨造成损失。
到了乡大院也才三点多,几家企业都在乡大院周边不远的地方,我就先去了砖厂,这砖厂的前任厂长刚刚调整,之所以调整并不是因为年龄,而是这砖厂的效益好,但这两年却连年报亏,年底还需要乡里补贴。张书记本身也是安平人,就听说了这砖厂管理太过混乱,几个头头中饱私囊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几个人的舅子老表家里全部盖了红砖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