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老爷子，有志不在年高！”
“会不会看，您让我把个脉就知道了。”
“要是我真不行，您再找别人也不迟，对吧？”
老者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确实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便点了点头，伸出左手，放在石桌上：“那行，你试试吧。”
“不过你可别瞎给我诊断，我这身体经不起折腾。”
牛大壮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搭在老者的手腕上。
牛大壮闭上眼睛，开始凝神诊脉。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感受着老者脉搏的跳动。
脉搏微弱无力，节奏紊乱，偶尔还会出现间歇。
这是典型的气血不足、心神不宁的症状。
老者原本还带着几分怀疑，可当牛大壮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时。
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力道顺着手腕传入体内。
并缓缓游走在手臂的经脉中，原本有些僵硬的手臂。
竟然渐渐放松下来，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这……这是……”老者惊讶地看着牛大壮。
他想要抽回手腕，却被牛大壮按住了。
“老爷子，别乱动，凝神静气，我再看看。”
牛大壮的声音很平静，眼神依旧紧闭。
手指却在微微调整位置，仔细感受着脉搏的细微变化。
老者本就没法抽回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牛大壮的手指搭在自己腕间。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气流突然从牛大壮的虎口处涌出来。
顺着他的手腕经脉缓缓游走，起初像涓涓细流，带着丝丝暖意。
渐渐汇聚成一股暖流，沿着手臂内侧的经络向上蔓延，最终直达心脏。
当暖流触及心脏的瞬间，老者只觉得胸口一阵温热。
原本紧绷的胸腔仿佛被瞬间打开，多年来淤积的沉闷感一扫而空。
紧接着，这股暖流从心脏四散开来，像细密的网一样覆盖四肢百骸。
流经腰部时，常年酸痛的腰腹竟泛起阵阵舒适的麻痒；
流到腿部时，原本僵硬的膝盖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片刻，暖流便渐渐消散，牛大壮也适时松开手指。
牛大壮轻声说道：“老爷子，好了。”
“好了……”老者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缓缓舒了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原本浑身乏力的疲惫感消失了，胸口不再发闷。
连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仿佛多年来压在身上的重担被瞬间卸下。
这种从内到外的轻松，是他看了无数次医生都未曾有过的体验。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震惊，紧紧盯着牛大壮：
“小伙子，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舒服了？”
“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我这多年的老毛病给治好了？”
在他看来，牛大壮不过是搭了会儿脉。
就解决了连各大医院专家都束手无策的顽疾。
这简直比神话还要神奇。
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又为何能被如此轻松地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