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越聊越投入，完全是彻夜不眠不休。
她们习惯了上夜班，倒也一个个兴奋不已，没有睡意。
牛大壮在期间也打盹了几次，不过他还是很快振奋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三四点。
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姑娘们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却依旧精神饱满。
牛大壮看了看时间，忍不住提醒：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先睡一会儿吧。”
“养足精神，明天咱们就出去找门面，争取早点把美容院开起来。”
姑娘们这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纷纷点头。
她们三三两两地挤在客房的床上，合衣躺下。
嘴里却还在小声讨论着刚才没聊完的细节。
直到困意席卷，才渐渐睡去。
牛大壮则找了一间空房，简单洗漱后就躺下了。
他这一天经历了不少事，也确实累了，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
牛大壮醒来时，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九点多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发现客厅里静悄悄的。
姑娘们还在熟睡，想来她们昨天熬到那么晚，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牛大壮没有打扰她们，而是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我先去忙会儿，你们醒了之后可以先去考察一下合适的门面。”
“美容院的事情你们全权负责，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写完字条，牛大壮便离开了公寓，驱车前往他刚盘下的房地产中介公司。
这家公司目前只有杨美婷一个“光杆司令”，他还没去过几次。
牛大壮心里也有些惦记，想看看杨美婷把公司打理得怎么样了。
很快，牛大壮就到了公司门口。
远远地，他就看到公司的玻璃门是敞开的。
门上还贴着一张红色的告示，上面写着公司的业务范围和最新的房源信息。
有三四个人正站在门口，指着告示小声讨论着，看起来像是有买房的意向。
没一会儿，穿着职业装的杨美婷就笑盈盈地从公司里走了出来。
她妆容精致，举止干练，对着门口的几个人热情地说道：
“几位大哥大姐，别站在门口了，快到里边坐坐，咱们慢慢聊。”
“我这里还有好几套优质房源的详细资料，保证有你们满意的。”
说着，她就把几个人引了进去。
牛大壮悄悄跟在后面，走进了公司。
他没有打扰杨美婷，而是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观察着公司的情况。
只见杨美婷熟练地拿出房源手册，一边翻页，一边向客户介绍：
“您看这套，位于市中心的花园小区，三室两厅，南北通透。”
“单价只要八千五一平，比周边的楼盘便宜了将近一千块……”
杨美婷的介绍条理清晰，语速适中，还时不时地询问客户的需求，看起来很专业。
牛大壮暗暗点头，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杨美婷确实有能力，一个人也能把公司的初步业务撑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