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摇电话叫人了，我告诉你们，叫谁都没有用！”
“现在唯一让你们还有一条活路的方式，就只有你们跪下给姑娘们道歉！”
“我保证，如果你们不选择道歉，我保证你们死不了，但后半辈子决不能直立！”
张经理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颊火辣辣地疼。
他的牙齿松动得几乎要掉下来，嘴里满是血腥味。
刚才牛大壮那雷霆般的反击，彻底击碎了他所有的嚣张气焰。
而这一番话，更是让他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说实话，眼前的这个家伙，真不知道他的实力天花板在哪里。
至少，张经理清楚，牛大壮有绝对实力让他们分分钟毙命！
所以牛大壮说他们后半辈子决不能直立，这绝对是实话。
他看着牛大壮冰冷的眼神，知道再硬撑下去，自己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我道歉！我道歉！”张经理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
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哭喊声，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张经理先是挣扎着爬起来，然后膝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张经理对着莉莉不停地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莉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经理声泪俱下，声音里满是哀求。
“我不该打你，不该逼你们去伺候别的客人，求你大人有大量。”
“莉莉，都是我的错，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莉莉看着张经理这副卑微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她恨张经理平日里的压榨和刚才的暴力。
可此刻看着他跪地求饶，又有些于心不忍。
莉莉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被牛大壮抢先一步。
“这就是你的道歉方式？”牛大壮双臂抱在胸前。
他的眼神锐利地盯着张经理，语气里满是嘲讽：
“跪下磕两个头，说几句软话，就能抵消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张经理抬起头，脸上满是困惑和委屈：他都已经放下身段跪地求饶了，还要怎么样？
张经理看着牛大壮，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希望对方能给出一个明确的“赎罪”方式。
牛大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开口：“想要求得莉莉的原谅，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这样吧，你自己抽自己的嘴巴，什么时候莉莉说停，你才能停。”
“记住，每一下都要响亮，要是声音不够，就算你敷衍了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一出，张经理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扇自己耳光？还要扇到莉莉满意为止？
天啊，这简直是公开处刑！可他不敢反驳，只能重重地点头。
张经理咬着牙说道：“好！我抽！我一定让莉莉满意！”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扬起右手，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左脸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包房里格外刺耳。
这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下一秒，张经理的左脸瞬间变得更加红肿。
仅此一下，就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莉莉，我错了，实在对不起！”张经理强忍着疼痛，对着莉莉说道。
紧接着，他又扬起左手，朝着右脸扇去。
“啪”的一声，右脸也更加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