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牛大壮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谱。
“你这是长期过度劳损，加上反复轻微受伤，导致丹田处经络淤堵，气血不畅。”
“不过你放心，这毛病能治，只是需要点时间。”
“真的能治？”赵晓卉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期待：
“那你打算怎么治？是用推拿，还是针灸？”
“先试试推拿吧。”牛大壮说道，“你的损伤在经络深处。”
“推拿能疏通经络，促进气血运行，比针灸更温和些。”
“要是推拿效果不好，再考虑针灸。”
“好，那你赶紧开始吧！”
赵晓卉立刻闭上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刚才的别扭和委屈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牛大壮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刚才是谁磨磨蹭蹭不肯过来？”
“现在倒催起我来了，这是终于相信我了？”
“少废话！”赵晓卉睁开眼，瞪了他一眼，脸颊却微微泛红。
“赶紧治病，哪来这么多话？你要是再磨叽，我就不治了！”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这就开始。”
牛大壮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起来。
“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要想让推拿效果最好，最好是脱掉外套。”
“这样我能更精准地找到穴位，也能避免衣服阻碍真气运行。”
赵晓卉闻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知道牛大壮是为了治病，没有别的意思。
可自己现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根本没法脱衣服。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我动不了。”
“要么你先解开我的穴道，要么……要么你帮我脱。”
牛大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尴尬：“那我帮你脱吧，等治完病，我再解开你的穴道。”
说着，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赵晓卉运动外套的拉链。
牛大壮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他知道此刻赵晓卉心中的信任有多珍贵，更不敢有半分逾越。
褪去外套与长裤后，便停了手，只留下最后的遮羞衣物。
既为治疗留出足够空间，也守住了对赵晓卉的尊重。
衣物滑落的瞬间，赵晓卉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始终没有闭眼。
她看着牛大壮专注的侧脸，睫毛轻轻颤动。
心底最后一丝因误会产生的愧疚也烟消云散。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心思龌龊，把这份纯粹的诊疗想复杂了。
尤其是看到牛大壮刻意避开敏感部位的谨慎模样。
她更是暗自懊恼：怎么会怀疑这样一个心怀坦荡的人？
“好了，这样就方便用内劲推拿了。”
牛大壮将叠好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上，指尖在赵晓卉的胳肢窝轻轻一点。
之前被点中的穴道瞬间解开，酸麻感褪去，身体重新恢复了自由。
赵晓卉动了动手指，却没立刻起身，反而有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是躺着推拿吗？怎么还要坐起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语气里的依赖太过明显，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躺着没法精准引导内劲。”牛大壮挨着她在床边坐下。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我要用真气顺着经络游走。”
“所以坐着才能让气流更顺畅，治疗效果也更好。”
牛大壮说着，一只手轻轻贴在赵晓卉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