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人是那个人的徒弟,对阴傀门的手段或多或少会有所察觉,知道怎么进入祭坛而不被发现。
到时候只要这二人抓到阴傀门的人,自己再出手对付这二人,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说到这南宫璃笑嘻嘻地看着江烬,随后说道。
“如果不是你跟着,恐怕还得让我费些手段。”
“没想到,你居然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二人控制住,还直接拿下了玉牌。”
“而这一切的前提还是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江烬,也许咱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南宫璃已经将玉牌拿在手里,指尖轻抚玉牌表面流转的幽光,她眸中映出江烬沉默的侧脸。
“南宫璃,果然好手段。”
“从我进入天星门,加入阴神殿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江烬,你居然会和这个妖女同流合污。”
“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是正道,会爱宋晚晴一辈子。”
“如今和阴神殿沆瀣一气,怕是早已将誓言抛之脑后。”
“江烬,你比那些走邪魔外道还要不堪。”
“真不知道,你的那些朋友长辈知道你现在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
炎凌峰满脸的怒意与鄙夷,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因为他的师父就是这样的人。
起初加入天星门,他这个师父对他每一个徒弟可是关怀备至,视如己出。
可后来他才发现,那不过是为了榨取他们的体内的灵气,用来修炼邪术。
每当月圆之夜,师父便会以传授功法为由,将弟子引入密室,暗中抽取他的精元。
直到他侥幸逃出,才知晓他们这些师兄弟不过是被豢养的炉鼎。
正因如此,他才对背叛师门、背信弃义之徒深恶痛绝。
江烬依旧低垂着眼眸,指尖微微颤动,却未辩一词。
南宫璃却走向了炎凌峰的身边,伸手一指他的胸口。
炎凌峰如遭雷击胸口猛然一震,仿佛被无形之手攥住心脏。
紧接着全身上下涌起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经脉中穿刺。
他张口欲呼,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唯有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南宫璃轻笑一声,指尖在他衣服上轻轻一划,布料应声裂开,露出胸口彼岸花的印记,那花如活物般微微颤动,似在回应她的触碰。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男朋友。”
“他所作所为,是你一个丧家之犬能够揣摩的?”
南宫璃声音冰冷,目光如刀,彼岸花印记在她指尖下骤然灼亮,炎凌峰浑身剧颤,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你不会真以为,你能侥幸逃脱你师父的魔掌是自己的本事?”
“若是这个印记的存在,你早就和你那些师兄弟一样,成为你师父修炼的养料了。”
说到这,南宫璃终于收回了手。
而炎凌峰终于不再痛苦,他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
“我不杀你,带我去找你师父,等我用完他之后。”
“印记我会替你抹除,你师父是生是死全都由你决定。”
“从此你便是自由之身,阴神殿不会再对你有任何干涉。”
“你只须记住今日之命是谁所赐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