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宋笃赫点了点头。
隋末大乱,唐朝新建,至今都是战乱不断,病人多医生少,出几个滥竽充数的很正常。
“许大人,虽然你是秦王府老人,可也不能乱说话呀。我的丹药好好的在家放着,并未让人拿出去用,吕大人觉的新奇,非要拿出去试试,我好意提醒一下,怎就成了草菅人命了?
若不然这样,我给你根棍子,你为了天下苍生,把吕大人打一顿,给我把药抢回来如何,这样那些药就不会流传出去害人了。”
“这!”
许敬宗蹦出来,本就不是因为心怀家国天下,而是想在李世民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本以为可以逼着宋笃赫说一说疗效,没想到宋笃赫如此光棍,竟直接否认了药效,还大有鼓动自己替他夺回丹药的意思,顿时有些慌神,摆着手道:
“不不不,武功男莫要误会,某不是那个意思,某的意思是,你那丹药若能治病,便好好说与吕大人听,若不能或是没有把握,就趁早言明,免得流传出去,害人害己。”
群臣听了,纷纷点头,一时间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是啊,人命关天,丹药岂可乱用。”
“许大人说的没错,此等丹药,闻所未闻,万不可轻易食用呀。”
“古往今来,炼丹者不胜凡数,长生者又有几人,多半都是骗人的。此子以炼丹之术蛊惑陛下,只怕是居心不良呀。”
“老夫虽不是医者,却也研习过几天医术。我观那丹药,通体雪白,不似良药,反像极了信石,只怕吃了,不光不能治病,反会害人性命呀。”
宋笃赫听的闹心,干脆回屋拿了纸笔,一边听着众人议论,一边朝房玄龄询问姓名。
房玄龄不明所以,又不好拒绝,只好把众人姓名一一道出。
宋笃赫也不多言,听一个记一个,不一会,便记下了十多人。
心中暗自发恨:‘骂我,拿本记你,有种你们这辈子别生病。’
房玄龄皱眉道:
“武功男,众人疑心你的丹药,你为何不解释解释?反一味记录他们的姓名作甚。”
宋笃赫撇了撇嘴:
“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他们既怀疑我的丹药,那我便将他们记录下来,留作师门训诫,不许门内之人将丹药卖与他们,免得吃出事情,惹人诟病。”
又瞅了瞅众人,感觉记的差不多了,方才收起纸笔,走到吕才面前:
“吕大人,咱把话说清楚,我这丹药是炼了自己用的,并未打算对外出售,您若是想要,拿走一些倒也无妨,不过吃出事情,可莫要怪我。”
吕才瞅了瞅手中的药,又抬头看了看天,好一会,才如下了好大决心一般,用力跺了一脚地面:
“罢了,武功男既能送袁天师上天,想来也是得道高人,断不会行那草菅人命之事,此丹,老夫留下了。”
宋笃赫听的心头火‘噌噌噌’的乱冒。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分明是你自己偷的。
怎么搞的跟老子求着你要一般。
待要怼他两句,许敬宗一帮人又闹腾了起来:
“吕大人三思呀,此药来路不明,万不可用。”
“吕大人,你乃医者,岂可信那炼丹之术,传了出去,岂不惹人耻笑。”
“吕大人,你便是想试试炼丹之术,也应找个正经道士,此子丹药如此白净,与寻常丹药大为不同,反与毒物颜色一般无二,千万小心才是呀。”
吕才听了好一会,才一脸决然的摆了摆手道:
“诸位莫要劝了,此种丹药,老朽并非第一次见。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凤体欠安,太医院束手无策,便是此种丹药所救,目下已是大好。足以说明,此丹,有用、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