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宋笃赫摊了摊手,脸上满是无辜。
这事还真怪不得他,来了大唐以后,跟长孙无忌就打了那么一回交道,说的是天花乱拽,什么长孙府上下都承情,还塞给了自己一块玉佩。
可从那以后,便没了动静,哪怕抓住了他们家两个探子,也没见他过来知会一声。
都说这货是个阴人,现在看来,还真是阴的吓人。
以后还是少和他打交道的好。
李世民哪知道他片刻之间动了这么多的心思,笑吟吟的道:
“或许是忙,把他给忘了。他不比别人,别人都是官身,或多或少会与户部打些交道,便是临时忘了,看到名字时也能想起。
再不然,见到面时询问一下也是有的。
可他那名字,一年到头的露不出一次,又窝在山里不肯为官,一旦忘了,哪里还想得起。”
房玄龄陪笑道:
“是极是极,突厥来犯以来,户部既要支付抚恤,奖励军功,又要安置灾民,抚育孤苦,事情不胜烦多,偶尔忘掉也在情理之中。
又或者见宋家小子不着急,有意往后排排,也不无可能。
陛下事物繁多,无需为此等小事挂怀,待回长安后,某见了长孙国舅,帮宋家小子问一声便是。”
宋笃赫听着他们的高论,非常怀疑,这俩人是在唱双簧忽悠自己,可自己却偏偏挑不出理,只得苦着脸谢了谢房玄龄,却又叮咛道:
“房相,陛下新登大宝,颉利屡犯边境,又赶上如此年景,小子本不该为了一个宅子催促朝廷,可公主在此,燕王又居心叵测,一旦来个偷袭,此处一无兵卒防守,二无城池可以依仗,极易被他得手。
小子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因此连累了公主,就真万死莫赎了。
因此,还请房相费费心,早些把钱粮拨下来,让我可以早些动工才好。”
李世民笑道:
“瞧瞧,瞧瞧,宋家小子这嘴是越来越厉害了,好似是为了宇儿才去修那隘口似的。”
瞟了眼宋笃赫,一脸戏谑的问道:
“朕且问你,是不是宇儿回了长安,你就不用修隘口建府邸了?”
房玄龄憋着笑,站在一边不吭声,好似打定了主意要看宋笃赫吃瘪。
宋笃赫急道:
“陛下,做事得凭良心呀。若公主不在,便是李艺来袭,我大不了如袁道长般,坐上法器飞出个十万八千里,就不信李艺能追的到我,犯得着费心费力的修那劳什子的隘口嘛。”
被他这么一怼,李世民顿时觉的,宋笃赫的话,好似很有道理。
人家这里本就没几个人,那法器又足够大,李艺若真杀来,只消把夕儿扔进筐里,再和他那姘头爬进去,一块飞到天上去即可。
又抬头瞅了瞅天空。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那法器已没了踪影,如此速度,便是马能上天,也是拍马难及。
细想之下,人家还真用不着隘口。
皱着眉点了点头:
“好吧,朕懒的与你计较这些破事,就依你的意思,回去就给你落实钱粮,好让你早些建起来。”
宋笃赫听的心头一紧。
什么情况。
你不是该挤兑老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