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说呢。
眼珠滴溜溜一转,眯着眼回道:
“敢问老夫人,薛兄弟的父亲,可是叫薛轨?”
柳氏点了点头:
“正是!”
宋笃赫听了,不失时机的把手一拍道:
“那便是了,地方、父亲名讳都在,如何会错的了,就是他了。”
柳氏听的瞠目结舌。
这样也可以呀,老身是那意思嘛,老身的意思是,和你师门有缘,有什么凭证,你拉出他爹来做什么?
可转念一想,自己说的,本就是怕认错了人,宋笃赫这么回答,好似也不是没有道理。
爹和老家都对,难道还能认错了人。
只好又道:
“话虽如此,可我母子孤苦无依,又没什么本领,只怕帮衬不了爵爷什么呀。”
宋笃赫摆了摆手道:
“这个不急,仁贵兄弟既然是白虎星君转世,又和我师门有缘,那必然有出头之日。更何况,此宅前临公主,右靠房相,把门的那套,是武功伯,山口站岗的,是宿国公的副将,趴在草窝里保护公主的,是宿国公的长子,如此邻居,还怕混不到个出身。”
柳氏听了大惊,不可置信的指了指门外,一脸愕然的惊道:
“啊,此山竟如此富贵?”
宋笃赫把脸一板:
“那必须的呀,我跟您说呀,您安心的在这住下来就好,我把你们喊来,也不是要你们帮什么忙,只是为了家师遗愿,把师门的本事多传给仁贵一些。
还有那个苏定方,跟仁贵一样,也是跟师门有缘,故而也邀到了此处。”
而后抓了抓脑袋:
“咦,苏定方呢?”
薛仁贵道:
“回爵爷的话,苏兄一早就去公主那了。”
柳氏瞪了薛仁贵一眼,沉声道:
“公主是君,爵爷是臣,尔等又是受了公主之令而来,理应先去拜见公主,苏贤侄所为,并无不妥之处。
若不是因爵爷救了老身性命,需拜谢救命之恩,你我母子也应如苏烈一般,先去拜会公主才是。”
转身复向宋笃赫道:
“老身直言快语,不妥之处,还望爵爷莫要怪罪。”
宋笃赫摆了摆手道:
“老夫人说的极是,哪有什么不妥之处。对了老夫人,您的身体可还好?”
柳氏一怔。
这孩子,第一次见面,那么问这个呀。
心中虽有些不悦,脸上却为露出分毫不满,强笑道:
“它处尚可,只是每日夜里咳个不停,当真难受的紧。”
一听这症状,宋笃赫就知道,跟历史传闻差不多,这位老太太,也是个痨病患者。
忙追问道:
“可曾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