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听了脸上立时荡漾起了春天般的笑容: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愚兄来了以后,没见到袁天师,躲到屋子里懊恼了好一阵子呢,不想竟然还会来,这便好了,这便好了。让他看看,日后住着便安心了。”
宋笃赫听的直翻白眼。
老子这是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产品,你让七世纪的神棍当评判,还是当着老子的面说,就是你不觉的羞愧,他袁天罡就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嘛。
没好气的回道:
“那怎么这会不懊恼了呀?”
赵晨抬头看了看天色,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肚子,用手揉了揉道:
“这不是饿了嘛。”
宋笃赫苦笑道:
“我说赵大哥呀,你若饿了,找柳氏也好,找轩儿也罢,他们岂会不给你口吃的,何苦过来扰我的清梦?”
赵晨道:
“公主身份金贵,为兄自是不敢去蹭饭的,柳氏那倒是去了,可夕儿说,她昨日没睡好,还在休息。冯健两口子一样,隔着门都能听到他的呼噜声。昨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怎的都没睡好呀?”
宋笃赫听了,坏坏的笑了笑道:
“昨日房相是全家来此,赵大哥既碰到房相回去,莫非竟是不知?”
赵晨摇头道:
“这个倒是知道,还跟房夫人见了礼,怎么,昨夜房夫人又打房相了?不能啊,今日见房相时,没见他再添新伤呀?”
宋笃赫拍了拍赵晨的肩膀:
“我说赵大哥呀,以前我以为单身狗都一样,今日方知,单身狗和单身狗也是有区别的。如赵大哥这般单纯的单身狗,小弟真是自愧不如啊。”
赵晨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如何会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一直没往那方面想而已,听宋笃赫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一亮,一抹邪魅的坏笑悄然爬到了嘴角:
“贤弟的意思是,昨夜房相重振夫纲大杀四方,这才乱的众人没能安睡?”
宋笃赫用食指虚指了几下赵晨,脸上全是‘你懂的’,坏坏的笑着道:
“看来,赵大哥也不是很单纯嘛。”
赵晨笑着摇了摇头:
“贤弟这话说的,为兄好歹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如何会不知这些,只是没想到,房相这般年纪,还有如此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呀。
不过贤弟,此事万万不可外传,须知背后说人闺房私事,可不是君子所为。”
宋笃赫看了赵晨一眼,一本正经的回道:
“赵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始至终,都是你在猜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呀。
对了,近来又有径州的人犯事嘛?抓了几个?”
赵晨道:
“倒是抓了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多是不愿意交过路费,被路正他们给扣下的。怎么,这些人贤弟有用?”
宋笃赫道:
“若是李艺军中的探子,我倒是有些用处,其他的,没啥用,能想办法甄别一下才好。”
赵晨笑道:
“这个却是不难,看看手上老茧,便能分辨出个七八分,此事交给为兄便是,定把探子给兄弟你挑出来。”
宋笃赫冲赵晨翘了翘大拇指,笑呵呵的道:
“如此甚好,不过赵大哥,看老茧时一定要不动声色暗中进行,千万别让他们看出端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