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观望糜表情极其委屈。是那种感觉会喊出‘请苍天辨忠奸,我冤啊’的表演式可怜人:“他们都在冤枉我!”
果然,观望糜反手把黑锅扣回擎苍郑增身上。“我才没有绿郑增,是他的女朋友们接受不了郑增的缺点。”
“我只是诚实回答了她们的问题,但她们听完后即刻生气地与郑增分手,我哪里还敢说话。”
“嗯……你也是挺会玩。”凡秀柚没有嫌弃观望糜阴损,很平静地接受了新男友的阴暗小人设定。
观望糜有点忐忑,抱着凡秀柚在原地走了两个圈。“那你教教我怎么恋爱,好吗?我想和你好好体验爱情的火花。”
“我不会谈,我只会做。”凡秀柚摸上观望糜眼睛,在观望糜眼皮上敲了一下。
观望糜乖乖闭上眼,一连声对凡秀柚说着,“只要是你,什么都行。”他压着声音,夹得明显,在刻意诱人。
人没有诱到,因为凡秀柚是根草。但凡秀柚说:“可以。”
而后凡秀柚蒙上观望糜的眼睛,艳丽柔软的唇落得很慢。压住观望糜嘴唇力道微重,但真的很软……
观望糜脑子慢慢被他丢掉,凡秀柚舌尖一顶,观望糜就迅速地打开唇缝,让凡秀柚畅通无阻。
凡秀柚并不是耐心很好的教导者,舌尖探入,顶起摊成一片,僵着不敢动的观望糜舌头。凡秀柚随意晃荡转动,蛇蛇紧密贴合,缠着互动缠绕。
凡秀柚的吻技简单直接,普通得没有任何炫技动作。观望糜却是极其聪明的好学生,很快学会,且有举一反三的脑子。
观望糜试探着动动,舌尖刮舔,谨慎触碰。
凡秀柚很快明白观望糜已经学会了,想要实践。他便拍了拍观望糜的肩头,示意观望糜开始测试。而他则放松身体,将灵魂委托给观望糜。
观望糜反客为主,开始带着凡秀柚写字画画。狭窄的小小空间挤着两条缠斗的蛇类,一条似乎已经疲惫,任由另一条拉着拽着,纵容地被欺负挤压。
凡秀柚的舌可怜变形,啧啧水声流下,悄悄湿了衣领。
观望糜努力学习,认真反馈。第一次测试没有紧张不安,只有面对试卷的生涩谨慎。但观望糜很快熟悉了卷子,答题技巧玩得飞起。
一次换气的间隙,凡秀柚得空哈着气,咬住了观望糜尝试吸断他舌头的嘴巴。
“好了,这个不用学了。”徒弟学得太快不仅老师受不了,试卷也承受不住。
观望糜吸了吸凡秀柚滑落下颌的透明水液,想要舔干净却越发糊得凡秀柚湿漉漉的。“您舒服吗?”
好学生诚恳求知。
凡秀柚推开这个好学生。好学生有一点坏:没考好的话就想再考一次。但试卷已经湿糊得糟透,老师暂时失去了继续出卷的能力。
“还好。”凡秀柚舌根发麻,嗓音便软软得有点含糊。
那点儿妖性的冷漠被这湿软的声音模糊,变得甜蜜可爱。观望糜的脑子也被蒙了,只剩上瘾的渴望。
“唔,我想更进一步。”男人的声音沙哑着,某种欲念悄无声息苏醒。
凡秀柚拒绝观望糜的过分请求,“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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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回去?”观望糜失望的目光移不开,仿佛唇膏在凡秀柚唇上凝固,又随体温升高融化。
凡秀柚抬起头,听到了声音:“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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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改了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