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秀柚此时牙关紧闭,如同一只不乖的河蚌。孟康只好伸出手指,强行扣开两片贝,露出红粉软肉。
凡秀柚想伸手挡住脸,但手腕处锁链不过十公分长,凡秀柚无法抬起太高。
“你杀了我吧。”凡秀柚被迫含糊。下巴处的手捏得更用力,他躲不开孟康压下来的黑影。
孟康不听,捏住凡秀柚的舌尖。
第30章
那一截软肉被肆意玩弄,混合着凡秀柚呜咽的崩溃。
粘连着透明唾液的手指抽出,从他凡秀柚的唇下滑过,一路游移往下,到了温热颤抖的雪白上。
凡秀柚想要躲,可是无论如何驱使骨头与肌肉,身体也无法缩小逃跑。
孟康漫不经心地看着凡秀柚的颤抖和忍耐,好像巡山捕猎的老虎看到了陷在洞穴里的白胖狐狸。这只注定逃脱不了的蠢狐狸还在嘤嘤乱叫,试图喝退逼近的猛兽。
“我是不会屈服你的!你如果、你如果……我就死给你看!”
孟康的手指在雪白上随心所欲划动。他似乎颇有兴致,用柔软的白当做画纸,描绘他心中的图案。又或者……只是单纯漫无目的,随性去触碰每一点孟康好奇的雪白温软。
心情好时,孟康的话也压迫得像是在逼问:“你觉得这能够威胁到我,我是在意你生命的人吗?”
“你不在乎我的命,那为什么不杀了我?”凡秀柚胸膛起伏,因为愤怒也因为羞耻、反感、恶心和令他觉得痛苦的酥麻痒意。
凡秀柚紧紧咬牙,他努力压制太容易愉悦快乐的身体神经,将声音里发软的颤抖压下。声音里似乎只有牙缝里挤出来,恶狠狠的镇定:“你在乎我的身体,至少,你也想睡我。”
那带着些湿凉的粗糙手指检验货物合格般,无比仔细认真。它们划拉着角角落落,也在亮堂宽敞处打转。
凡秀柚只觉身上有四五只大蚂蚁在乱爬!“如果我死了,你就——”那一声颤软娇吟刹那被吞掉,片刻后才在深深呼吸里吐出最后几个字:“不能得偿所愿。”
风吹过娇滴滴的白玫瑰,它颤抖着,在雨后清凉里,弯折的花枝甩去一连串水珠。这片深粉色海洋,只有它俏丽丽独自清纯娴静。乌云便流连眷顾它,清风也最爱关注它。
雨水淋湿它,白玫瑰委屈地湿哒哒掉眼泪。清风吹摇它,白玫瑰抖去了浓重露水,挺直身躯中恢复轻盈。
白玫瑰俏生生立起枝丫,花苞仍含着未干的雨水。乌云又开始逼近,红粉花海里独它如天使盛怒。
多么美。
美,是人类刻在灵魂里的本能追求,之一或唯一。孟康也如此,庸俗地追求美。
美的终点常常是梦所化,现在,孟康只觉他睁眼见证了梦。绮丽惑人的梦妖变作天使,没有真正的高洁冷傲或纯真悲悯,却如斯治愈心灵。
忠实的纽扣摄像头听从主人心跳,它诚恳记录下瑰绝而纯净的美丽。
孟康抓起一把花瓣,用撒盐的手法往凡秀柚身上稀疏点缀一层。男人的语气不咸不淡,满是通迫与威胁味道:“难道我不可以强迫你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放荡地打开自己。”
稀稀拉拉的花瓣装饰着雪白,如同精心配比的糕点,最是诱人香甜。
凡秀柚仍不屈着,与孟康对上眼:“那你为什么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