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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风筝断线那晚,我听见了另一个我(2 / 2)

远处传来巡防营急促的脚步声和马蹄叩地的回响,似乎预示着新的一轮风暴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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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观只是静静坐着,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两枚拼合后的风筝骨片——上面描绘的乱葬岗地图,正指向城外一片早已荒废的义庄。

那里,埋着十年前没能喊出名字的三十六具尸骨。

也是此刻,他终于明白——

这不只是复仇。

这是对“正义”的重新定义之战。

沈观猛地退出模拟,冷汗浸透衣襟,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识海中那道与他思维同步却又截然相反的意识,像一根细针扎进神经深处——不是错觉,也不是系统漏洞,而是另一个“推演者”,一个和他一样能重构真相、甚至更早踏入这片精神疆域的人。

他喘息片刻,强迫自己冷静。

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无数未闭之眼正窥视着他。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叩响三声,节奏短促而谨慎。

“沈评事。”门外是陆明修低沉的声音,“有急报。”

沈观起身开门,夜风裹着湿气扑面而来。

陆明修站在廊下,手中捧着一封用油纸包裹的密函,脸色凝重得近乎苍白。

“刚从北境快马传回的牢册副本……关于谢家兄弟案。”

沈观接过,拆开只扫一眼,瞳孔骤缩。

十年前,大理寺少卿谢衡因私藏前朝律典、勾结江湖逆党被判满门抄斩,长子谢无愆斩首于市,次子谢无咎流放三千里。

可如今这份边镇死囚名录上却赫然写着:行刑当日伏法者为弟谢无咎,真正被斩首的是那个本该活着的人;而兄长谢无愆,早在行刑前三日便以病亡之名注销户籍,此后踪迹全无。

“他们调换了身份?”沈观低声自语,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风筝残片上的批注、木偶机关图谱中的红字点评——那些精准到令人发指的洞察,绝非临时起意,而是十年沉淀的布局。

陆明修压低声音:“更奇怪的是,那位在绸缎庄留下的书信,所用纸张经辨认为‘松烟笺’,乃是当年大理寺少卿专用贡纸,全城仅存三刀。其中一刀,现藏于霍九章私库地室。”

沈观眼神一凛。

霍九章?

那个铁面无私、执掌刑狱三十年的老典狱,竟私藏已故官员文书?

他提灯直奔地库。

夜色如墨,脚步惊起栖鸦数只。

地库铁门虚掩,锁头歪斜垂落,显然被人强行撬开。

室内空荡,唯有案台中央压着一方旧砚,底下露出一角素纸。

他掀开——

纸上仅八字:

你审死人,我判活罪。

落款空白,但笔锋峻峭如刀,带着一种审判众生的傲慢。

沈观目光缓缓移向角落的空架,那里原应存放松烟笺的位置,如今只剩一道尘痕。

有人先他一步取走了证据,还特意留下挑衅。

回到房中,他闭目盘坐,再度尝试进入模拟空间。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还原命案,而是将全部意念集中于那道陌生意识的残留波动——如同猎手追踪猎物的气息。

系统加载至七成,忽然停滞。

界面剧烈震颤,随即从中裂开,左右分立两境:

左侧是熟悉的大理寺刑房,炭笔悬空,卷宗摊开;

右侧则是一座荒庙,香火缭绕,蛛网垂梁。

供桌上并列两只木偶,雕刻精细,面容竟与沈观、谢无咎一般无二。

木偶额前贴着朱砂符纸,分别写着“沈观”、“谢无咎”。

倏然间,两尊木偶同时抬起脸来。

双口同声,音波叠加:

“你说真相只有一个……可若两个都对呢?”

话音未落,系统尖鸣炸响,一道全新权限自行激活——

【多节点行为链预测·解锁】

五道虚影瞬间浮现于意识深处:凶手、证人、旁观者、死者……以及第五个,背影与他完全一致的“另一个沈观”。

雷声滚滚划破长空,照亮窗棂。

钟楼方向,一点幽蓝烛火悄然亮起,孤悬于夜幕之上,仿佛一只不眠之眼,静静等待他的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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