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张磊上前半步，方之江本就没有张磊个子高，对方这么一来，让他整个人不免退了半步：“不是……我……我这不是老金让我来找你的嘛？你，你跟我来什么劲啊？”
“废话！”
张磊从他身旁走过去，站到了自己桌子前，他拿起烟：“我跟你说啊……现在的情况我他妈的也挺郁闷的，李东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我现在担心的是，这小子还继续胡闹下去！这事……”
把烟点着，他将火机扔到桌上，歪着脑袋，吧嗒了一口：“我怕没完，你知道吗？”
“啊！”
方之江眉头紧皱，来到他身旁：“你，你说那个叫李东，他，他……他不是拿了钱嘛？”
“啊，我给了……”
“多少？”
“两万。”
“这……”
方之江指了指他：“我说张主任啊，两万？你这是给的什么钱啊？”
“可他的事给老子办砸了，我给他钱这都是看在多年的情面上，要不，哼！”
张磊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子一分钱都不给，他也说不出什么！”
方之江却摇了摇头：“张磊啊，我的张主任啊，你当他是什么善男信女嘛？啊？你自己都说了，这小子是个亡命之徒啊，这种人你不给足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完事呢？”
“那怎么了……钱，我给了，他也收了！”
张磊把腿架在了桌子上：“反正，这件事我已经办完了，他也答应离开了，行了……这个你别管了！”
方之江见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提醒了两句，跟着压低声音：“现在的问题是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都想想……白宇这次是敲山震虎，姓赵的手段还在后面呢。”
看着坐下的方之江，张磊放下腿，他把身体压在了桌子上：“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