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不带人身攻击，说的好像你自己说亲了一样！”沈筠芮立马反驳。
“那是因为本小姐瞧不上那些酒囊饭袋。”谢文珊气呼呼瞪着沈筠芮。
“彼此彼此，本公子也不喜欢那些那袋空空的世家小姐。”沈筠芮也道。
“酒囊饭袋和脑袋空空的是谁？你们这样的话真是得罪一大片人，在家说说就行，出去可得管好嘴。”林落染说完捂着嘴笑。
谢文珊反应过来嘟哝了一句：“还不是你二哥说话太气人，咱们来找他玩，他还说那样的话。”
“行了！是我错了。失了待客之道。”沈筠芮冲谢文珊一礼，“请谢小姐原谅。”
谢文珊挺了挺身板，笑了起来：“本小姐大度，原谅你了。”
这天下午，林落染、谢文珊、小文一直待在抱竹苑，沈筠芮同他们玩投壶。
林落染第一次玩，很是上瘾，尽管她投中的次数最少。
沈筠芮指点了她几次，渐渐她投中的次数多了起来，十局之后，她连着三局超过了谢文珊。
“染染投壶很有天赋。”沈筠芮夸赞，随即又损了一下谢文珊，“不像有些人，明明玩了十来年，水平也不见涨。”
谢文珊气到了：“我方才发挥失常，有本事咱比试，我定能赢你。”
“我不跟你比。比输了就到你兄长跟前哭，到时候你那四位兄长不得把我吃了。”沈筠芮直摇头，“从小到大，这样的亏我吃的还少？”
“那是小时候，我都长大了，不会再告状了。”谢文珊眼睛红红，眼看着就要哭了。
林落染都看不下去了：“二哥，文珊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她性情直爽，有情有义，放眼整个京城也难寻出第二人，你不该如此说她。”
谢文珊眼泪滑出眼眶，随即抬手抹掉：“不玩了。我父亲还等着我回去学规矩。染染，帖子我明日叫人给你送来。”
说完便转身跑了，林落染想去追，被沈筠芮拉住：“别追，京城她比你熟悉，丢不了！”
“二哥，你为何要那般对文珊说话，夹枪带棒的。她是个女孩子，脸皮薄……”
“她哪有一点女孩的样子。”沈筠芮垂眸，“她是谢将军的心头宝，还有四位武功超绝的兄长护着，在京城能横着走……”
林落染觉得沈筠芮的情绪不高，难道他跟谢文珊疏远是有什么隐情？
“二哥，是不是谢将军……”
“还玩不玩？”小文手中拿着羽箭，对准远处的青铜狮面壶投了过去，正中壶心。
沈筠芮岔开林落染的问题，冲小文一笑：“要不要比试比试？”
“比试总要有彩头，我有灵药，你有什么？”小文双臂抱于胸前，打量着沈筠芮。
“我有的可多。”沈筠芮走到小文跟前，“我有青云坊的仙乐，有上集街零嘴，还有东望街吃不完的佳肴……”
小文听得两眼放光，立马就决定比试。
林落染一直看着沈筠芮，总觉得他的笑容下隐藏着无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