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脑的成分?到底是什么,说不定可?以研究成增强药,方便我们?在战斗中使?用。”
那里头可?能没有,莱因哈特或许才是那味药。
麦丹娜心里默念了一句,表面上却翻了一个白眼,劝说维多利亚死了这条心。
“你在怪我没有从受伤的你的身上抽一管子血当标本吗?你现在该庆幸你是幸运的,没被它影响,而不是还?念着那些药的功效!”
不知?道?自己其实在鬼门?关反复横跳过的维多利亚哼哼唧唧,总算动起了餐具。
然后,她注意到了对?桌像是天使?一样漂亮的莱因哈特。
因为披散着头发,他低头用餐的时,发丝总会从肩头垂下来,总会阻碍行动。维多利亚从戒指中取出了一枚东方常见的木质发簪,走到莱因哈特身边,挽起了他的长发。
由于长年不见光,莱因哈特的皮肤异常的白,白得?像是瓷器一样脆弱。而他的五官端正?精致,自带着一种神性的圣洁。
但那股不容侵犯的圣洁又被他不谙世事的茫然所淡化,反而变得?朦胧。
金色的长发被一根发簪松松垮垮地挽了起来,一缕弯弯曲曲的发丝从耳后顺来,枕在肩头。
莱因哈特白皙的背部便清晰地展露了出来。
“把头发放下来。”
“首领你要?是不懂审美就不要?乱说话?!明明扎起来更合适!”
“那你懂不懂船上海风大,他还?前露后空,你当他的身体素质和你一样吗?以后不要?给他买这种乱七八糟的衣服!他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还?不懂?!”这位一大早喝啤酒的暴风首领先生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后半句已然转移目标,对?着莱因哈特,“还?有你,一会就去把这身衣服换掉!换好了来训练室找我,麦丹娜,你带他来。”
说罢,他站起身,臭着一张脸走出房门?。
“谁惹他了……”维多利亚碎碎念。
讲道?理,巴斯特的话?倒是没说错,但维多利亚这一瞬间感觉看到了个封建的传统大爹,管天管地管人家穿的裙子漏不漏。
那身火气跟失恋了一样,看着就烦人。
维多利亚哼一声,小声叭叭:“这臭脾气,活该单身。”
鉴于首领说得?确实没毛病,维多利亚忘记她们?几个姑娘都是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的强盗,和刚出锅的小焖土豆不能比。
吃完饭后,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带莱因哈特去换了身方便训练的衣服。
于是暴风首领便等来了一个崭新的莱因哈特。
巴斯特:……
蹙起的眉恰到好处地展示出了他对?这群女士衣柜深度的困惑。
挽着的头发改成了低马尾的发式,莱因哈特身上穿着一套蓝底打底的衬衫,加金排扣,白色外搭组合而成的贵族击剑服。
白色的手套紧紧包裹手指,外套前短后长,立领收阖,衣服尺寸刚好贴合身体曲线,多一分?也不多,少一分?也不少。巴斯特都怀疑这衣服是维多利亚或是哪个衣服裁缝量身制造。
至少这件衣服从他的角度,不会看到伊甸园的苹果,也算过关。
巴斯特走到莱因哈特面前,示意他跟随自己。
莫名其妙的怒火被他自己独处消化,暴风首领现在情绪相对?稳定。带着莱因哈特走入一件辽阔的空间,巴斯特大致介绍起这个地方的功能性。
“这里是我的训练室,刚才麦丹娜应该带你认过路了,你无聊的时候可?以过来,或者如果你要?找我,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可?以来这里找我。”
船上的训练室分为两部分?,因为巴斯特的杀伤性太强,所以他自己独立使?用一个,另一个则归全体船员共用,两?边方向不太相同,一般情况下,从巴斯特的卧室到训练室,路上也不会遇到其他船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