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粗暴的手段带来的这点瑕疵有些不满。川崎信一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动作随意地按在太宰治额角的伤口上,擦了一点渗出的血珠。
 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按压太宰治的人中xue。
“唔……”太宰治睫毛剧烈地颤动,仿佛在努力对抗沉重的黑暗。
他艰难地一点点掀开了沉重的眼皮,露出一双因光线刺激而茫然失焦的鸢色眼眸。
“……川崎先生?”太宰治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和虚弱,“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
他微微抽气,额角伤口的疼痛让他脸色更显苍白。
川崎信一郎收回按压人中的手,但并未立刻移开按着伤口的手帕,展示着他虚假而高高在上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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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意外,太宰君。手下人行事不够周全,让你受苦了。”川崎信一郎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不过,这也是为了请你来好好谈一谈的必要之举。毕竟……你那位五条老师的看护,实在太过严密了。”
太宰治几乎是下意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注意到角落那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孩子是?”
“哦?”川崎似乎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江户川柯南,“那个小孩?在我们任务过程中捣乱,顺手带过来了。碍事的小东西而已。”
川崎信一郎笑起来:“虽然是个无关紧要的非术师,不过年纪这么小,我们本来也没打算处理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在这艘船里活下来。”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川崎先生。”太宰治垂眸道。
“你之前不是说,希望能把咒灵的存在公之于众吗?这是好主意。”川崎信一郎在太宰治对面坐下,姿态从容,“我原本的计划,是通过唤醒非术师体内的咒灵,让恐惧在混乱的屠杀中蔓延、发酵,从而孕育出更加强大的存在。但仔细想想,这本质上,与你提出的公开真相带来的大规模恐慌与认知颠覆,并无根本性的差别。甚至,后者可能……更加彻底和高效。我们殊途同归,太宰君。”
川崎信一郎的身体微微前倾:“你的能力,是打破规则的存在。它能无效化咒力,无效化术式,甚至无效化咒灵本身……藤原定通那些失败的实验体,仅仅是被你触碰就彻底瓦解了咒力结构,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的声音里藏着克制不住的激动,眼里是浓重的渴望:“这样的力量,不该被五条悟独占,它应该被用于更伟大的目标,用于扫清障碍,奠定属于我们咒术师新秩序的基石。加入我们,太宰君。我们将赋予你真正的自由和力量,让你摆脱六眼的束缚。”
“……可是,”太宰治犹豫道,“五条老师没有束缚我啊?”
川崎信一郎:“……”
川崎信一郎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大概介于“果然是这样的回答”和“怎么是这样的回答”之间。
最终,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关系,当你体验过权利,享受过金钱与地位,品味过咒术师应有的待遇和尊重之后,你就不会沉溺在情情爱爱之中了。”
眼看着太宰治还是面色纠结,川崎信一郎眼神中竟然还带着几分慈爱。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
而此刻,在热闹的赌场区,五条悟皱眉看着眼前几个神色慌张的男人。
他和五条千景一人一边把这几个身上散发着异常咒力波动的男人堵在角落,但却并没有从他们身上发现金属圆片。
那些咒力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