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性的判断非常准确。五条悟欣赏了一会儿太宰治的表演,心里推测着太宰治差不多也玩够了,然后果断上前,精准地抓住太宰治滚动的空隙,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好啦,麻烦精,撒娇时间结束,乖乖跑步吧。”
“……你给我等着。”太宰治站稳身子,咬牙切齿道。
从来都只有他太宰治悠闲地看着别人挥汗如雨、狼狈不堪的份。就连以前在港口Mafia的时候,森鸥外也默许了他的肆意和任性,要流汗的工作丢给下属和搭档。跳槽之后,那些繁重的体力工作也丢给了搭档和捡来的孩子。
“那我就等着咯。”五条悟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声音轻快,“请吧,治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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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夜蛾正道像往常一样路过操场,习惯性地朝那张躺椅方向寻找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看到人。
他疑惑地环顾四周,接着瞳孔微微放大。
只见五条悟姿态悠闲地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陪跑在侧。而旁边,太宰治额前柔软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和强烈的抗拒。
风衣下摆随着他踉跄的步伐无力地晃动着,整个人散发出浓重的怨念气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夜蛾正道喃喃自语。
要知道,悟那孩子,自打把太宰治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称不上百依百顺,但也有些纵容得毫无底线。虽然他对自己的学生一向包容,但对太宰治那种明目张胆的偏爱,毫无掩饰。
居然会拉着治跑步?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欣慰。夜蛾正道想。
可能是因为悟这孩子已经被传成“为爱所困的五条家主”、“冲冠一怒为蓝颜,血洗家族长老会”了吧……
太宰治终日病怏怏的,动不动就生病发烧,脸色常年苍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确实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之前是悟惯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请假理由都给通过,现在悟终于幡然醒悟了,知道给太宰治强制进行健康管理了。
他带着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复杂心情,向跑道上的五条悟投去一个肯定的目光:干得好,悟!是该好好管管了!
跑道上的五条悟似乎心有所感,嘴角咧开一个更灿烂也更欠揍的笑容,剪刀手高高举起,像只骄傲的大猫。
不对,夜蛾正道想,他为什么会觉得五条悟像猫,难道真的被什么白猫同学黑猫老师的称呼洗脑了?
就在夜蛾内心天人交战,努力驱散脑海中五条悟长着猫耳朵摇尾巴的诡异画面时,怨念深重的太宰治敏锐地捕捉到了校长大人的视线。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极快地眨动了一下。
时机正好。
于是,在夜蛾正道和五条悟的注视下,太宰治猛地一个趔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精准无比地向五条悟身边倒去。
他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看似无力地虚扶了一下额头,眉头痛苦地蹙起,脸色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透明,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
“五条老师,”他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吹散,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感,“我好累……好像要晕过去了。”
五条悟的六眼瞬间就看穿了这家伙拙劣但十分具有观赏性的表演,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自然地把那个倒下的身体稳稳地揽进了怀里。温热的掌心极其自然地贴住太宰治的后背,精纯的咒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