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笑道:“阿伯开玩笑的,莫当真。”
陈忠祥却一脸认真:“没开玩笑,说真的。”
“行,我回头写个字据,交给陈双保管,以后你想葬这,就葬这,不议论了,不吉利。”
陈忠祥放心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是真请了风水先生。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又是他的一种手段呢,故意把我们这块地捧得高高的,让我们高兴。
我来到了墓地前,给阿公和姑姑倒上酒。
王祖宇的手被人砍了,两手只剩拇指了,站在一边,帮不上什么,眼巴巴的看着墓碑上姑姑的照片。
阿宇下意识的,把手藏到了身后,眼泪啪啪的掉。
姑父带头跪下:“阿爸,老婆,我和孩子们来看你们了。”
我挨着姑父跪下,王祖宇则跪在我另一边。
上香之后,王权、阿旻等人过来将我们扶起。
这时候,山坡下的水泥路上,开来一队车队。
20多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这些衣服,我们太熟悉了。
这是之前我们社团发的制服,黑色圆领T恤,外加纯黑色的西装。
这些人,都是凤鸣集团的打手。
我跟许梦娇闹掰之后,旗下打手分为了两派。
斗争结束之后,我发完了我这一派人员的工资。
随着国内集团实控人楚寒秋的出走,还有社团负责人康延飞的失踪,这些打手们就失去了组织,散落各方。
不少人回到了老家,选择退隐江湖。
一些人则去了被承包出去的场子里做工,当个保安或者司机,亦或者由我们的承包商直接发工资请他们做打手看场子。
因为我们一些承包出去的场子,还是营业的,就好比梁宽的游戏厅,松岗的深浅酒吧,还有马丁手上的7家桑拿会所,以及白金波管理的那好几十家福建城等等。
这些厂子,不比松岗金融公司,集团资金链出了问题,这些承包商也不会被影响,他们还能生存。
因为承包出去的业务,都是独立财务,他们每个月自主结算,把一部分利润交给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