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转头过来,拧着眉头轻声问我。
我拍拍她的手背道:“别着急,没什么大事的,我这么年轻,鬼门关前走了几道的人了,阎王不要我,且有的活呢。”
说罢朝她咧嘴笑笑。
梦娇用手扶着腰,挺着肚子长处口气:“我去找院长谈谈,看看到底怎么个事。
能不开刀就不开刀。
开膛破肚,别的不说,气都跑完了。
缝上也是差很多的。
开完刀人立马虚不少。”
梦娇去院长办公室,沟通了大约20分钟左右,然后回来病房:“坤叔,收拾东西,带远山回家。”
姑父眉头一挑,惊讶道:“咋了娇儿,回家啥意思?”
“咱不在这治,让他们治,他们就非要开刀,说不开刀治不好,他们不会治。”
“这……”姑父为难的看着我。
其他人都不敢讲话,这事还得是梦娇和姑父做主。
梦娇笃定的看着我:“远山,我带你回去,叫劲师兄出手,他在罗浮山静修,可以马上坐飞机过来,你同意吗?”
“咳咳……”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咱们这走了,叫院长面子往哪里放啊。
这是自家医院。
我们生病不在这里治,回家找别人治。
多打人脸?”
梦娇手一挥,霸气道:“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涉及到生命健康的事,我还跟人讲什么面子?
我不同意,你手术也做不成。
姑父也不会同意签字的,对吧?”
梦娇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姑父,这是逼姑父同意。
姑父只要点头,支持了梦娇。
一行人收拾东西,我被送回了家中。
医院为了稳妥,还是安排了医生和护士,在家给我打点滴,消消炎,降降温啥的。
这可真难熬。
发烧一直不退,脑子昏昏沉沉,腰也不敢乱动一动就疼。
最后没办法,大夫给我上了杜冷丁止疼。
一直等到深夜,田劲才到达我们曼城的别墅。
与之同行而来的,是他的师弟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