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难看出,他是在刻意的回避。
不希望成为另一个林雄文,搞得社团里都是他川省的老乡,上下都是他的人。
李响刹停了车子。
车门刚好在陈忠祥面前。
陈忠祥伸手帮我打开车门:“山仔,一路辛苦了。”
打开门,忠祥伯没等我下车,就探手进车里,拉住了我的手,俯下身子,动容又动情的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忠祥伯。”
“诶,好了,到家了,到家了……走,回家。”
忠祥伯拉着手,一边拉一边扶的拉扯我下车。
这一声到家了,差点就叫我破防。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呵……
从车上下来,好些人围上来,要跟我打招呼。
忠祥伯右手拉着我,他左手左右挥挥,示意大家不要靠近,拉着我径直往村里走。
“响,车子就这么停,不碍事。”
忠祥伯转头喊了一句,叫李响把车子直接停在路中间。
李响听话照做,马上下车锁好车子跟在我后面。
不管在哪,李响总是在我身后第一顺位的位置。
陈双等人,也只能跟在他后面。
身后跟着大约百十来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不少村中大胆一点的,也跟着出来看看热闹,一些胆小的人就站在家门口看。
低头看看,陈忠祥戴着一块老式腕表,手指甲缝里有些黑,脚趾还有皲裂看来偶尔还下地,只是这脸上气质,却已经有了明显的官气。
他是这个村的实际话事人。
前就干村干部,后跟着陈双成长脚步,成了村长、再又进了镇上……
忠祥伯眼神复杂的看了下我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声音沉重:“早听说国外乱。
看来是真没错。
连你都被……
没事,到家了。
这里没人会动你。
老少爷们儿都会护着你。
瞧这……”
他指了指前面的一排新路灯。
“我叫人装的,我没有那么些钱。
我跟他们讲。